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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下去谢予觉得自己也可能会出问题,就像爱上那些施暴者的斯德哥尔摩患者一样,在一天的等候中期盼着寒夙,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偶尔接受下来自主人怜惜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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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黑之后谢予已经躺在床上了,没有睡意,说不上为什么,就是想再等等,等到院子的车声宣示着寒夙回来了,他又开始不自在了。
谢予抬头看寒夙,寒夙也看看着谢予,“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寒夙好像忙了一整天回家还要被媳妇质问你到底爱不爱我的丈夫。
他笑了下没说什么。
脑海中浮现起略显青涩的少年时期的谢予,已经好几年过去了,寒夙还是忘不掉,时间越长记忆越深刻。
我喜欢你,从好久以前开始。
寒夙收拾好自己后就把谢予塞进自己怀里,谢予任寒夙搂着他没有反抗。
“谢予,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错,你觉得对的事物在别人眼里就是错的,立场不同观念自然不一样。”
“你们现在为联邦卖命,联邦却不见得把你们当一回事。”
“有时候试着从其他角度看问题,其实本质上都一样。”
谢予搞不清寒夙受了什么刺激要大半夜和他聊这种东西。
“你觉得呢?”
寒夙收紧了怀里,谢予皱了下眉头,“你是在策反我吗?”
“那到不至于,只是想给你提个醒认清联邦的真面目。”
寒夙牵起谢予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我是不会害你的。”
谢予看着寒夙又露出那副样子,被寒夙按在手下感受寒夙跳动的心跳,居然让谢予觉得很有安全感。
昨天还被寒夙吓哭,今天居然从寒夙身上体会到了心安。
谢予觉得,就算寒夙不出手,他自己也要完了。
没有寒夙这样的。
寒夙搂着谢予,没有过分的举动,就好像是日常情人睡前的亲昵。
直到两人的呼吸绵长陷入梦乡。
翌日清晨。
寒夙好像很忙的样子,在早出晚归一天之后,第二天早上也不见踪影,谢予听到了寒夙起床的声音,从衣料摩挲的声音中谢予依稀辨认出寒夙正在穿的是军装,寒夙走后被子里有点空荡荡的,还有点凉,谢予搂紧被子把头埋在里面。
他才不要这么早就起来。
冬至已过。
天气越发寒冷,前几日的雪还没化完,昨夜又下了新的,积雪深到脚踝以上,大雪混着刀子似的风打在窗户上,天气也灰蒙蒙的,无端让人觉得压抑。
谢予又睡了一觉,躺在被窝里不想起来,磨磨蹭蹭到十点半左右起了床,来到楼下,正好看到管家在吩咐家里的采办事宜,管家看到他就遣散了警卫兵,走到谢予面前。
“谢先生,早饭已经备好了,你先吃饭,待会儿会有裁缝过来给你量一下尺寸,定做几件衣服。”
管家交待完后又匆匆赶到警卫兵那里补充交代几句。
谢予来到餐桌坐下,打开餐盖,些许热气升腾,早饭还是温热的。
犯人当到他这份上还是头一回。
吃完饭不久,管家就带着一个上半身穿着白色貂皮小袄,下半身穿着黑色束身棉裙,模样俊俏英气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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