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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不错,留下。”
“那这件呢?”
“太素,不要。”
“不要”
“还可以”
“也行”
“这什么玩意?”
寒夙点评完所有衣服后,让管家按照他的标准再去准备点。
谢予看着寒夙指点江山的模样,依稀能从他身上看到寒夙从前的影子,果真是帝国最后的贵族,这种挥霍的程度是谢予这种寻常人家做梦都不敢有的画面。
寒夙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管家和警卫兵收拾沙发上的衣服,又转头看向谢予,“你先凑合着穿吧。”
谢予不觉得有什么可凑合的,但还是点了下头示意寒夙自己听到了。
寒夙看着谢予点头,只觉得他变乖了好多。
吃硬不吃软吗?
寒夙摸了摸谢予的头发,然后又揉搓了几下,直到谢予的头发变得凌乱不堪。
寒夙没让谢予回之前的卧室,把他带到自己的卧室让他累了先洗漱休息,然后去书房忙活正事去了。
谢予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回想起今天打在他脚边的子弹,寒夙的枪法很好,在谢予奔跑过程中隔着这么远还能精准的打中,他完全可以打断谢予的腿,但他没有,他好像只是想吓唬他一下。
谢予拿枪了这么多年,第一次体会到被别人拿枪指着的感受,很害怕,生死大权身家性命都交在了寒夙手上,他怎么能不害怕?
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应对的方法。
只能试着顺从他,毕竟吃亏的总是自己。
谢予想着想着眼皮就开始沉重,洗完澡后浑身都酸软,还有暖和的被窝,谢予就这样睡着了。
寒夙忙完回来的时候看见谢予又睡着了,没有弄醒他,洗漱完之后就上床搂着谢予。
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搂着人睡觉,放在谢予后背的手忍不住来回抚摸,寒夙在谢予脸上亲了下,觉得不满足,又亲了下谢予的唇,
内心的满足感疯涨,填满了他整个心房。
谢予是在寒夙怀里醒过来的,寒夙温热的身体紧贴着他,谢予稍微一翻身寒夙就察觉到醒了过来。
谢予伸手推了下寒夙,寒夙就放开了搂住谢予的手,寒夙也跟着起身靠在床上,“以后你就住我房间,反正早晚都要来的,提前适应一下也没什么。”
谢予穿衣服的手顿了下,听寒夙讲完后嗯了一声。
寒夙看着谢予低垂的眼眸,“今天我回来的会很晚,不用等我。”
谢予又一点头。
寒夙走后,谢予就在一楼消磨时间,寒夙说回来很晚,回来的时间也确实不早。
晚上十点钟左右,谢予听见了院子里轰鸣的车声。
寒夙打开门的时候,谢予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混杂着烟酒气息的冷冽。
谢予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说是要摆脱掉带给他枷锁的婚姻,去追求所谓的自由,谢予的童年里是缺少父亲这个身份的,包括来自父亲这个概念上的一切,比如外套上的烟酒气,和别人打架时有人撑腰的底气,以及最重要的,源于父亲带来的安全感。
他看着寒夙脱下外套坐在他身边,那股烟酒气将谢予包围,谢予对这种感觉很陌生。
“不是说了不用等我?”
寒夙往谢予的方向探过身,拉下一点盖在谢予脸上的被子。
谢予当然没有等他,早上寒夙走后,管家中规中矩的过来喊谢予吃饭,谢予吃完饭后管家又火速消失,偌大的房子里没有一个人能和谢予说上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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