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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有疑虑,但也很快被容洛移开了关注。
容洛不知寺庙后山有道观,更不知向凌竹在醋泉坊。
醋泉坊、后山之行皆是南阳王提议,又有女道士等候,一想便知他是有意将她引去见向凌竹。
南阳王初回长安,对向凌竹受关押事宜应当不能立即得悉。
如非是南阳王一早安插眼线,就是向氏族中的事件他曾有插手。
将怀疑问出。
南阳王似乎也做了准备,答话称是向凌竹求到他身前,希望能让容洛同她见一面,以化解二人之间的矛盾。
可谓是把自己摘除了一干二净。
容洛自然不信。
南阳王老谋深算,她也不是白白活了另外二十七年。
当下乖巧一应,佯作相信的意态,此事话头自此了结。
自相乘车驾马,一众人往东市行去。
游玩吃酒,好不快活。
只是夜间归时,禁脔终究还是没有找到。
这于容洛格外扰心。
她当时头昏,竟以己力追寻禁脔,倒忘了禁脔与皇帝关系至深,一朝禁脔将她追逐之事告知皇帝,燕南与容明辕都将成为她极大的祸患。
手指按揉眉心,容洛左思右想也不能想出应对,唯有随机应变。
被重澈送回府上。
容明辕与他叙话几句,折身回府。
见他入内,容洛眉眼微动,在重澈身际端量一番。
吐息缓缓,笑道:“今日难为你了。”
倒不是说找寻禁脔。
今时重澈本是同庄舜然约见,以谈论经文。
却不想她突兀出现,破坏了他们的打算。
所幸重澈不甚在意。
庄舜然是今年考生,他与他结识,也有爱才之意。
但比较容洛,这才子也算不得什么。
低笑几句容洛与他疏漠。
重澈看她眉心紧拧,不再多言。
与容洛告辞,他翻身上马。
公主府马车离去。
白鹿控着马匹行至重澈身旁。
提缰抽在马颈上,重澈调转马头从原路折返,声沉而冷:“那夫人在何处?”
“已将她安置在醋泉坊大罗寺中。”
紧跟而上。
白鹿俯首,唇梢勾起:“夫人一直在等着公子,我也派人在四周牢牢看守。
公子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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