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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吗?”
王老不由得也说了一句俏皮话儿。
“师叔啊,您这都一把年纪了,你就别学我们这年轻人贫嘴拽词了,您老这头发胡子都白了,能说一句是一句,有啥事情就赶紧交代,那句话怎么说来的?有话快说,有屁。
。
。
。
。
。”
此刻毛毛在他师父身边,有了依仗,嘴上也没有了把门儿的,顺嘴瞎胡咧咧了起来,本来想说王老一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可是屁字刚一出口,毛毛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连忙闭嘴不再说了,可是也已经晚了,这半句话也是给王老提了个醒。
“哈哈哈。
。
。
。
。
。
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
王老也想起了之前的场景,不由得一阵大笑。
“师叔啊,有些话本来我不想说的,不过这是你逼我的,您说您一个堂堂的修真者,居然还有个晕血的毛病,人家别人有道侣的修士,每天都是和道侣形影不离的,您这可好,天天和您的夫人分居,还学上小年轻人玩上了异地恋,原来我还不知道原因,不过今天我推测,是不是三婶儿她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您老这晕血的毛病受不了,这才自己跑了出来避难的把?”
毛毛越说越没边儿起来,开始满嘴跑起了火车来。
“你个小畜生,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现在就是粪坑旁边打地铺,你离死不远了。”
王老听了毛毛的话,不由得气的胡子乱颤,手中蒲扇指着毛毛恶狠狠的说道。
“呦呦呦,倚老卖老呀,本来就是斗嘴,您这还威胁上了,我还打着灯笼上茅房,找死呢。”
毛毛越说越起劲儿,已经有一种蹬鼻子上脸的架势了,说完一通还没完,转头又对着白象说道:“师父,他还拿象牙说事儿。”
“够了!”
白象此刻忽然变得一脸阴沉的说了一句,“徒儿,你和你师叔斗嘴我可以不管,甚至还可以和你一起跟他斗嘴,不过你刚才的话有点过头了,玩笑别把别人的家人带进来,我们修炼之人本就很少能有和亲人长久相伴的,道侣更是很多修士一生相伴的亲人,这一点你还不明白么?快点像你师叔道歉。”
白象越说脸越黑,到了最后,仿佛已经快要滴出水来了。
“呃。
。
。
师父我错了。”
毛毛从来没有见过白象如此严厉过,就算以前在宗梅内惹出再大的祸,白象都没有这样过,多数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时候还出面袒护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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