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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早已经组织好的村妇们,佝偻着腰,提着装满了滚油的油壶,爬上城墙,将油壶递给家丁。
家丁们接过油壶,对着下面就一阵乱泼,泼完把空壶往身后一摆,村妇们赶紧又拿着油壶撤下城墙去……墙后面大锅小锅架着,正拼命的烧滚油呢。
村妇回到锅边,又满满地装上一壶,然后再次送上城墙去,这可是上好的菜籽油,这样拿去泼人,村妇心里颇为心疼,每送一壶上去,都像被小刀剐着心。
几个回合一打,原本怂怂的普通村民们,现在也终于定下神了,喊杀声在身边响起,天空中巨石飞过,他们原本抖呀抖的手脚,不知道为啥慢慢的有了力气。
高初五一个箭步就串到了城墙边,抱起一块大石头,用力砸了下去:“我来也!”
郑大牛:“我也来!”
身后几十个村民一涌而上:“我们也来帮忙了。”
原本十几个家丁兵在那里瞎打,威力明显不足,但村民们一跟上,情况马上就变了,大石头小石头,大壶油小壶油,对着城墙下疯狂乱砸。
第一批冲到城墙边的悍贼马上就被打得溃不成军,抬着“撞城木”
过来打算强行开门的那一队人,被砸得连撞城木都不要了,丟下木头,抱头鼠窜。
但是扛云梯的贼兵还在,他们并没有直接来到城墙下,而是在离城墙数米外,开始竖起云梯,在这种距离下,投石机打不到他们,落石砸不到他们,滚油也泼不到他们。
还真让他们把云梯给竖了起来,然后向前一倾,咣当一声,粗竹子扎成的云梯搭在了城墙边上。
好几个村民立即跑过去,想要推倒云梯。
白先生大吼:“别去推,那东西推得动才怪了,拿长枪的,靠近过去,准备捅翻云梯爬上来的人。”
他在开战之前,给这些村民们讲了无数遍应付各种情况该怎么办,但实际上一打起来,这些家伙全都抛到了脑后,没几个按他说的做,气得白先生跳来跳去,不停的骂人。
好在地形优势极大!
贼军也一样没什么组织纪律,都是瞎搞一气的。
一阵混乱中,一个悍贼顺着云梯爬了上来,一只手抓着梯子,另一只手拿着一把柴刀,刷刷乱挥。
但那柴刀才多点长?
村民提起一把削尖了头部的长竹枪,对着那悍贼一枪捅下去,那人就惨叫一声,从两丈高处跌落,后背落地,发出“蓬”
的一声闷响。
枪伤加上摔伤,这货眼看是不能活了。
但是,下一个爬上来的贼兵,就有点不对劲了,这人牛高马上大,身上居然还裹了一块厚牛皮,村民提起竹枪,一枪捅过去,那人居然连躲都懒得躲。
削尖的竹子捅在那人胸口,根本捅不穿那厚牛皮。
村民手上的力量也不够,竹矛一捅之力,居然没能把那人从云梯上顶翻下去,他一只手抓着梯子,另一只手的朴刀挥起,咔嚓一声就将竹矛斩断。
村民吓了一大跳,赶紧后退。
那人刷地一下跳上了城墙来,哈哈大笑:“老子外号‘一把刀’,你们给老子记清楚了,今儿个把你们全部杀个精光。”
眼前人影晃动,有几个村民对着他杀过来了。
一把刀一点也不虚,他裹着厚牛皮,等闲武器根本伤不了他,打一群村民根本不带怕的,昨天攻打白家堡时,一个人就砍翻了五个家丁,就有这么猛。
他对着迎头冲过来的第一个村民,一刀就剁了过去。
“铮!”
这一刀明明砍在了对方胸口,却发出了金属交击之声。
一把刀大吃一惊:“铁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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