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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妹妹!”
我猛的一拍桌子,人家才二八年华,什么婶婶老板娘。
“好好,妹妹妹妹,搁咱们这儿,你最年轻。”
那只鬼赶忙改口,其他鬼也附和着。
我翻了个白眼,重新给了他一碗紫菜蛋花汤。
终于,所有鬼都吃饱喝足,重新跳入了忘川河中。
中午的客人不怎么多,正当我疑惑之际,范无救和谢必安跑来了,老远就听到镣铐摇晃的声音。
“老妹儿,阎王在审一个俊俏的小哥儿,你要不要去,我俩刚勾的。”
“俊俏,小哥儿?要要要!”
我挂上了“暂停营业”
的牌子,和他们二人飞奔到了阎罗殿。
嗬!
好家伙,阎罗殿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可没有一只鬼敢进去一步,不管看不看得到,反正和大家一样围着就对了。
我跟着黑白无常火速的走了进去,他们走到了阎王两边,我坐到了殿内的沉香木椅上。
只见殿内半坐着一个哭唧唧的美男子,一身白衣,随意绾着青丝,楚楚可怜,怪不得这么多鬼围观。
“阎王啊,我本是山间的一株日及花,我都成精了,谁知被这黑白无常误勾,丢了性命,我冤枉啊!”
看着台上窘迫的黑白无常,我不禁想到,该不会是他们看人家花精长得好看才勾的吧。
啧啧,无耻。
“大人,冤枉啊。”
黑无常鼻涕一把泪一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学我当日哭了起来。
“这日及花开在山野中,我和老谢没看到,勾了凡人就往下走,谁知还勾了个他。”
这么说来是误伤,那送回去便好,怎么还要阎王亲自审问。
“说的轻巧,你们把人家的身子勾的稀巴烂,让人家怎么回去。”
日及花精哭哭唧唧,泪眼朦胧,当真俊俏。
“这,这……”
范无救不知怎么办,求救似的看向谢必安,谢必安头一转,目视前方一动不动。
“好了。”
阎王扶额,“我们还你一个身体就是,你在我这地府养上几日,等本体恢复,你就赶紧走。”
这花精是阎王上任以来最吵吵的一个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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