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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们出去,耳朵都聋了不成!”
见她们并不应承,小小的喜娘还在置喙自己的命令,萧卿墨的脸色便又沉下几分,突地暴喝一声。
睍莼璩晓
眼角瞥见床沿的人儿因为自己的一声怒喝而颤动了一下身子,遮脸的喜帕翻起一阵轻浪,还能听到珠环相撞的清脆微响。
而跪迎着的喜娘和她带过来的丫鬟已吓得差点跌坐在地,随后再也不管不顾的跌爬着离开新房,萧卿墨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冷的笑意。
听到屏风外面的房门被关上的声音,看着刺目的燃烧着的红烛,萧卿墨有一种想要立即将红烛翻倒在地,将这间喜房付之一炬的冲动。
但隐忍了数次之后,他摊开紧紧攥成拳的双手,掌力一挥,桌上那两杯碍眼的合卺酒被他撒落在地,柔软的红毯霎时将水酒一饮而尽。
因为地毯厚软的缘故,所以杯盏掉落在地的声音并不响,可是此时房中太过寂静,而外面的前庭的鼓乐也因为皇上皇后回宫、新郎进了洞房而散去,因而掉落在地的沉闷声音还是清晰可辨。
不知道什么东西落地的浅夏闻声再次惊跳,紧紧捉着水袖的双手泛着冰凉,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怎么?害怕了?”
讥讽而冰冷的声音穿过耳膜的同时,大红的盖头随之被粗鲁的用手揭开,边缘上金黄色的流苏勾住了浅夏发间的凤钗,随着他的抛开而跌落在地。
秀发被扯疼,可是浅夏还来不及出口呼痛,纤巧的下颌上传来被他粗暴的捏住的疼痛更甚一筹。
无措的水眸泛起微红,惊慌失措的迎视着一脸鄙夷的萧卿墨。
浅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观察他的容颜是否与外界传说的一样貌似潘安,只是本能的因为惊恐而想要挣扎。
可是,纤弱的她用尽了双手的力气,依然对他如铁钳般钳箍着自己下颌的那只蛮横的大掌无能为力。
脆弱的泪水终究忍不住的夺眶而出,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惊恐。
“这就觉得痛而哭了?”
凉薄的嘴角挂上嘲讽,嗜血的狭长眼眸闪着残忍,萧卿墨一手依旧钳制着浅夏纤巧的下颌,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探向她的领口。
“你要做什么?”
这不是娘亲告知她的温馨而柔媚的洞房花烛,心神俱颤的浅夏在他冷酷而冰寒的眼神中卑微的抗拒着。
“做什么?你这是明知故问吗?”
讥讽的嘲笑越发的明显,左手一个使力,浅夏花了三个月精心绣缝的嫁衣在“刺啦”
一声中齐肩被撕成两幅。
雪白单薄的衬衣内,鲜红的肚兜若隐若现,饱满的双峰支撑着衬衣形成一道诱huò的弧形。
“不要!
王爷!
求求您不要!
??????”
浅夏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她,这样粗暴的夫君也不是她的心中所盼。
克制不住的泪水已经布满整个脸庞,乞求的看着一脸阴霾的萧卿墨,薄施粉黛的娇颜一片苍白,粉润的朱唇颤抖着,破碎的声音自喉间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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