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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海涛这才一脸茫然的跑去取包了。
大堂经理却以为楚阳这一群人理亏词穷了呢,脸上愤愤的说:“我难道不是为了他们好吗?穷人就要有穷人的觉悟,这错了吗?”
“嘿!”
楚阳也笑起来,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个大堂经理,笑道:“我记得你刚才说过,什么人吃什么饭,什么档次穿什么衣,是吧?”
“我说过,那又怎样?”
大堂经理心想这都被炒鱿鱼了,干脆吵个痛快。
楚阳继续问:“你看我们穿的这一身衣服,不配来栖凤楼吃饭对吗?”
“吃饭?”
那经理鄙视的看着楚阳这一群人,“你们吃得起吗?卖房子卖地吃呀?哈,真是笑话!”
嘲讽!
这种神情,赤果果的写在了大堂经理的脸上。
虽然她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可是在栖凤楼的时间长了,和有权有势的人接触的多了,不知不觉的,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了。
在这大堂经理的心中,穷人,那就是天生下贱的命,被人瞧不起也是应该的。
楚阳不再说话了,任凭这势利眼的女人在那里嚣张。
老话说的好,一个人越是自以为是,那么离被打脸的时候也就越不远了。
“南哥,是不是这个包?”
以白海涛那百米冲刺的速度,一个往返,都没用上两分钟。
此时脸不红气不喘的,已经提着一个破旧的黑色帆布包回来了。
楚阳也不争论了,在所有服务员和大堂经理的面前,‘唰’的一下拉开了黑包的拉链,轻轻一抖,‘哗啦啦’的钞票倾泻而出,一捆一捆的崭新钞票,瞬间落了满地。
许多成捆的钞票在这一抖之下,便‘哗啦’一下散开了,满地的钞票洋洋洒洒,场面蔚为壮观。
这粗略一看,怎么也得二十几万罢。
这些钱,都是楚阳住院的几天里,那些老板们孝敬他的。
二十几万虽然不算什么大数目,可这一摊开了,满地的百元大钞可就有点扎眼睛了。
楚阳把帆布黑包往地上一扔,指着地上的钱,笑着问大堂经理:“这些钱,在你们栖凤楼吃一顿饭,够不够啊?”
“嘶……”
好多在场的服务员都在倒抽冷气了。
他们薪水可都不高,这二十多万,都够他们攒十来年的了!
“我滴个天!”
白海涛站在身后也看傻眼了,一大摊的钱扔了满地,这视觉冲击力可不小,不由得小声嘀咕了起来:“我长这么大,都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呀……”
“小点声儿!”
白海军在堂弟的屁股上踹了一脚,低声说:“没看南哥装逼呢么,撑住喽,可别露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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