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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敢将琥珀带走,我便将你们以同罪处置!”
郭络罗氏显然没想到琬宁这般强硬,微一愣神便拍案怒道,“小贵子、小陈子,将她们拦下!”
还没等两个被点名的小太监动手,管嬷嬷跟陈喜前后脚就踏了进来。
郭络罗氏见到管嬷嬷的时候明显瑟缩了一下,可还是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威严,端坐在太师椅上,全然没有要叫起给她请安的陈喜跟管嬷嬷。
“福晋怎么动了这样大的气,身边的奴才们也不知道规劝。”
管嬷嬷目光在月季跟豆蔻身上滑过,看得二人背后直冒冷汗。
直起身子,她才道,“贝勒爷出门前曾经吩咐奴婢跟陈喜要好生管理府内事务,不叫福晋为此事分心,以免影响福晋修养身体。
琥珀既然有冲撞福晋的嫌疑,那奴婢便斗胆将琥珀带下去好生管教。
福晋也该好好调养身子,别为了一些小事动怒,免得加重病情,倒显得是奴才们的不是了。”
这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郭络罗氏愣是找不出原因反驳,只能眼睁睁看着琬宁将琥珀带走,临走前连半点礼数都没有。
郭络罗氏气得向后一翻,竟是晕死过去。
两个行刑的小太监是往死里打的,琥珀虽然只捱了不到十板子,可伤势却十分严重。
琬宁叫来小和子,到京中回春堂请来擅长外伤的大夫过来专门为琥珀疗伤。
“福晋真是欺人太甚!”
琬宁看着琥珀背上淤青发紫的伤痕,恨得咬牙切齿。
“侧福晋不要生气,您的身子还没调理好。
连翘,给侧福晋倒一杯参茶来。”
管嬷嬷连忙劝说,“侧福晋也真是的,此事有奴婢跟陈喜出面便可,您又何必不顾自己的身子跑出去吹风。
若是落下什么病根,那可如何是好?”
“琥珀自小就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若我不出面,岂不是寒了她的心。”
琬宁冷静道,“福晋本就看我不顺眼,这回不过是要彻底将我们的矛盾揭开罢了。
既然她要对我下手,我又为何要坐以待毙!”
今天是琥珀,说不定明天就是她自己了。
管嬷嬷亦是觉得福晋此举很不妥,像是魔怔了那般,难不成在蒙古发生了什么事?
一直在一边旁观的陈喜斟酌了片刻才道:“奴才打听了一些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听说福晋这回大病难愈是事出有因的。
御驾经过科尔沁蒙古的时候,八爷跟福晋偶遇科尔沁部的萨满祭司。
萨满祭司为福晋做了批命,说福晋注定命中无子,怕是受了这样的刺激,福晋才病了一场。”
命中无子。
真真是应验两世的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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