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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还是哭了,哭得身子一抽一抽。
明明才沾了她那么一点啊,她一哭,他差点就要不顾一切了。
“叶棠,别哭了。”
他声音低沉中带着些隐忍的沙哑。
他伸手要擦她脸上的泪,她却将头一扭不让他碰。
人真正脆弱无助的时候是禁不起任何安慰的,她似乎哭得更凶了。
“叶棠,你要是再哭,我可----”
那团火终于将他辛苦维系的理智焚烧殆尽,他狠了心,握了纤软腰肢,重重一送。
夜里,叶棠以为他睡熟了,悄悄从枕下摸出那把匕首来。
手上一用力,匕首露出一截来,反着明晃晃的光,落在他清俊的脸上。
叶棠这才看清了,她这回咬的狠,他唇上破了一大块,比上次还严重。
可谁让他像着了魔,无论她怎么咬他,他也不肯松口的。
她深深吸了口气,握着匕首的手渗出了汗。
可这回,她坐在他身边许久,那匕首也没能全部拔出来。
最后,那匕首又被她收好,放回了枕下。
她当时并不知道,若她今夜下不去手,以后,这匕首便没有继续放在枕下的意义了。
长睫落影,似扇一样。
她脸上似乎还有泪痕。
他抬手给她拭了拭,而后又看了她许久。
方才,她是想要杀他么?就为了那个他还不知道是谁的男人。
她那匕首自她来的第一日便在那鸳鸯枕下了,他想不出来,那被她日夜防着的人,除了他萧池,还能有谁。
他什么都不在意,若是不小心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那也是命该如此。
所以,他也不问缘由,她爱放些什么就随她去吧。
可如今,眸光一敛,他轻抚她的脸颊。
叶棠,那个人,究竟是谁。
能让你至今念念不忘,甚至还为他动了杀意。
萧池突然想起什么来,手伸进被子里,拿出了她的左手腕。
月色下一瞧,看清了他求的那缕姻缘丝,她还戴着。
将她的手腕放回去,顺势揽了她的腰,将她往怀里一捞。
叶棠,你最好老老实实做你的九王妃,永远也别让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否则------
你爱谁,我便杀谁。
怀中身子香软,他抱着她轻轻闭上眼睛。
清晨,叶棠睁开眼,仍觉得有些疲惫。
在看眼前,竟是一副温暖的胸膛。
她一抬头,发觉萧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也不知这样低着头看了她多久。
“王妃醒了?昨夜睡得可还好?”
他一松手,她立刻翻了个身,卷着被子往里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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