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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要你的生肉做什么?这不过是那些祭司们在误导那些无知的平民。”
“每年如此,我……我……已习惯。”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云辽将她放回长桌之上,对我说道:“还是我来说吧。”
“所谓的祭月大典,每年都要举行一次,每次都要从她身上割下十二块肉。
寓意月月祭满,一年无缺。
三千五百多年,年年如此,从不间断。
割肉就罢了,可偏偏还有个狗屁规矩!
在割肉的过程中不允许发出一点呻吟,否则,就是对月亮的大不敬。
每次,七月都是强忍者疼痛撑过大典,回去的时候,舌头都几乎快咬断了。
你知道我每次看到她伤痕累累的样子,我有多想杀了那些人吗!”
七月听到这,拉了拉云辽的袖子,“平民……是无辜的……”
“无辜?他们每次看到大祭司从你身上割下肉都会欢呼雀跃,脸上都是开心!
整个虚无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在心疼你。
他们看不到你的痛,看不到你的隐忍,看不到你每次都要养上大半年的伤。
他们在庆祝,他们在起哄!”
“你别说了,云辽,我不疼。”
七月坚持着说了一个完整的句子,为了向云辽表示她并无大碍,“每年,不都这样过来了?”
“可今年不一样!
你没有凤凰泪了!”
云辽从七月的腰间取下一个陶制小瓶,重重砸在地上,陶瓶一下碎成了千万片,里面空空如也。
“这,这不是你给我生肉的那瓶灵药吗?”
我讶异地指着地上那些碎片,这陶瓶格外眼熟。
云辽冷笑一声,“你以为,她为什么会随身携带那瓶灵药?那是她为今天做的准备!
三千五百多年,年年割一回肉,要是没有灵药,她早就死上千百回了,长生不等于不死。
最后一祭你们知道是什么吗?那割的是七月的心头肉!
那瓶灵药只能修复一处伤口,是用来保命的!”
“所以,她把灵药给我用了,她自己就没有了?”
我一下跌坐在地,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怪我,怪我!
如果不是我攻击你,那位高人不会要杀我,高人不杀我,她就不至于把自己的保命灵药交了出去!
她是为了救我!”
云辽突然开始猛锤自己的胸口,“我该死!
我该死!”
七月看他那模样,怕他又化为犬形,连忙撑起上身,“不怪你,云辽,不怪你。”
她苍白着脸色,强忍着不哭,
知道七月变成这样还有我的原因在里面,我内疚得不能自已:“这药就只有一瓶吗?”
“那可是凤凰的眼泪,每年只得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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