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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像个姑娘”
;有的像姑不爱听这两个字,于是用谐音称之为“相公”
;至于市井中人,就毫不客气地直呼为“兔子”
了。
只是李嬷嬷就是有一万个胆也不敢在七娘面前提,原是打马虎眼一带而过,谁知道叶子却较上劲了,不由得脸上讪讪的。
边上一直默不作声听着的冬青特意站起来说道:“听就是了,就你话多。
我去瞅瞅,这快端午了,咱们分例的五彩丝线到了不曾,你们也别光顾着支着耳朵听,咱们七娘宽厚越发惯的你们没有样子了,小心伺候着。”
说完身形款款朝着院子门口走去了。
小丫头都在兴头上,被冬青这样一喝都将身子一缩,因着冬青庄重,素日都怕她比怕七娘还多。
“论理也该冬青好好管管,咱们院子里尽是些没有规矩的。”
李嬷嬷也是一本正经的看着七娘。
待冬青的身影走远了,半夏这才对着众人说道:“别管她,咱们乐咱们的。
嬷嬷好生扫兴,咱们又不是一天都这样乐乎,不过是吃过晚饭清闲一会,难得阿婉兴致好。”
说完看着七娘,顽皮的一笑。
“都累了一天了,别伺候了,素日做事用心就是了。
该玩咱们还是玩,我如今关着禁闭果然这个乐子也不能行,活着还有甚趣味?”
七娘婉儿一笑,一个月来天天上山,倒是清瘦了不少,看着个子也高了不少。
喵呜——
那猫儿又揪着七娘的鞋袜又是一阵狂撕咬,然后嗖的跳的了七娘的膝盖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倒头大睡,脖子上的黑曜和他的毛越来越相称了。
“你们看看,咱们格律轩就连猫儿也是无法无天的,专捡七娘粘,如今日日不得了还非要谁七娘那拔步床。
若是传了出去,可怎生是好?”
猫儿的一番举动可是触动了李嬷嬷的敏感神经,家里的老人了,规矩什么的早已经植入骨髓,忽的来到七娘院子里见七娘一点也不留着这个,嘴上可不是日日唠叨。
“李嬷嬷,哪里就那样严重了。
咱们都等着听您讲那寿州的巷子那些好玩的事儿呢。”
七娘绝对不愿意跟李嬷嬷纠缠,李嬷嬷一唠叨她就头疼。
当然她也没有幼稚到想去改变甚,毕竟那是大半辈子的烙印,她只是我行我素,左耳朵进,右耳多出,能糊弄就糊弄过去。
“就是,后来呢?”
小石头听着心里却极其不是滋味,她想家了老子娘,有想起从前的日子,偏又想听。
“后来,陈阿家的在巷子口遇到了素娘。”
李嬷嬷忽然声音低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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