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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也曾经在国内遭遇过那样一次噩梦,九重天里被一个满脸恶相的人,差一点得逞。
现在想起来,事情淡了,可是那种恐惧却深切。
因此她最恨用强的男人,就算是她大哥,也是不能原谅的。
“你可别对别人说我善,我不恶,更算不上善,我只是比较懒。
恩,就这样说。”
七娘被半夏这么一说,反而想起来点事情,便这样叮嘱道。
半夏看着七娘,知道自己的话全部都白说了,便问道:“娘子方才怎地不跟着去,娘子难道不担心展大哥的安危?”
“他功夫那么高,我去了算甚?拖油瓶?再说,我怕死。”
七娘见半夏有了疑问便糊弄过去是好,一时半会间她还不想透漏真相,再装一会吧。
“哎呦呦,娘子快别说这话,娘子若是怕死,天下到不见有不怕死之人了。
远的不说,去年春天,谁想着法子折腾奴婢们,自己跑到那湖边跳水来着?打量我不知道娘子怎地想的!”
半夏一下子恼了,想着七娘不知道心里又存了什么鬼主意,这会子要问清楚。
“罢了,咱们只管等着,少不了他们争得头破血流,入了主室,最终还不是寻本空白的经书?
果然要出了这密道,必定还是要回到这里的。”
七娘见半夏恼了,也不细说,只微微一笑,让半夏静静的等着便是了。
半夏一转头,笑的灿烂忙道:“知道娘子你鬼,只是不知道娘子是不是鬼到点上了。
奴婢这就把心装到肚子里,好好的等着好戏上演。
只是阿婉,可是要说好了,这样的事情,这一遭也就罢了。
果然出了事情,奴婢一个丫头,如何护的了您?”
半夏似乎只要七娘给了头绪,便是安心了。
“半夏可知道,官军已经进来了。
所以无论谁拿到那本空白经书,也是出不来这个地下城的。”
七娘瘫倒在蒲团上,不知道是不是饿过了,只是浑身没有劲,也不再满眼鸡鸭鱼肉了。
“官军?”
半夏不解,好奇的看着七娘。
“你以为大哥哪里来的那么理直气壮?
他怎地不知趣,也不可能是叛徒,你且想想,我们高家甚时候出过孬种?
他再混账,大是大非面前岂会儿戏?
何况他是嫡子。”
七娘对于古代这种儿女的三六九等的分法已经是很清楚了,自己的老爹,自己的六哥,不都是吃了庶子的亏吗?
嫡子天生就带着优越感,这种优越感让他们内心极为骄傲,大哥的姿态就是最好的解释。
“可是,娘子如何知道的?”
半夏忽然问道。
“你方才可注意大哥的打扮,他穿的是官服,他被桑子擒住,咱们救了他,他却毫无愧色,依旧壁立如松,泰然自若。
还有展大哥,他说他尾随细作而来,那么谁指使展大哥来的?”
七娘只是猜测,根本未曾有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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