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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上各自国度的名牌大学,都是大学时期唱了几首歌被周建辉看上,都是拒绝了周建辉好几次才签约华纳……
周易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不由得有些古怪。
“你写的歌是什么类型的啊?”
聊着聊着,当孙燕兹听到自己这个小师弟也会自己写歌后,眼睛顿时一亮,问了一句:“有小样吗?我能听听吗?”
“小样有倒是有,不过都被我扔学校柜子里了,没带。
至于说类型吗,都有涉猎吧。”
周易摊了摊手,示意自己啥都没带就带了个人过来:“不过最近唱的最多的其实还是民谣流行摇滚的歌曲偏多一点。”
倒也不是说他多爱唱这些,纯粹是千禧年左右帝都的酒吧迪厅等市场愿意送花给小费的人钟爱这些的多。
作为一个没什么远大音乐梦想,写歌全靠抄脑子记忆的文抄公,周易自然不会去跟版本潮流对着干。
之所以能在98年和几个朋友在世界杯赚到第一桶金,也全靠兼职唱歌跑活收小费。
世界杯之后他唱歌就纯粹是玩了,毕竟有钱不拿白不拿。
“都有涉猎?那你——”
“周易,你可以进去了,关于你的原创作品我也给他们看过了,你们可以聊聊。”
还没等孙燕兹把话说完,她身后不远处的办公室大门突然被一只手推开——
西装革履的周建辉自其中走出,看到正在友好交流的两个年轻人,笑着说道:“关于你最近这一个月在宝岛的住处我也帮你安排好了,等你和李偲菘聊完过来找我就行。”
“好的,我明白了,多谢周总。”
朝孙燕兹比划了一个稍后再聊的手势后,自椅子上起身的周易随即离开了休息区,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1966年出生,今年34岁的业内音乐制作人李偲菘就坐在椅子上,听到开门的声音后霎时间抬起头来——
穿着白色印花t恤与蓝色牛仔裤的周易随即映入他的眼帘。
简单、阳光、清爽、帅气。
仅仅只是初见面,作为一名专业音乐制作人的李偲菘脑海中便第一时间浮现出了几个可以在专辑中打造的歌手形象。
“周易,是吧?请坐,我叫李偲菘,叫我李哥就好。”
面对着这个今年才十九岁的孩子,已经34岁的李偲菘语气很和蔼:“我看过建辉拿过来的作品,他说你很擅长写民谣、流行摇滚和抒情歌曲?”
说着,李偲菘扬了扬手上那几份曲谱,抬头写着《南山南》、《水星记》、《凄美地》的几份作品依稀在列。
“是的,李哥。”
坐在了这人正对面的周易也不怯场。
相反,他也在暗自打量这位制作人。
穿着条纹衬衣,黑色的西裤与皮鞋一看就价值不菲;梳着大背头,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色的圆框眼镜。
“那其他方面呢?还有没有其他涉猎的或者特别喜欢的?比如r&b?跳舞?”
考虑到周易的年纪,又能独立写词作曲。
无论是自觉还是有人教,李偲菘觉得他大概率可能都会接触过较为西式的曲风。
之所以会这么问,一是想要进一步了解一下这位小天才的个人风格舒适区,二则是因为目前正在宝岛大火的陶哲与华纳一哥郭天王。
瞬间明白了他意思的周易若有所思。
在当下这个年月,陶哲以专辑《imok》在宝岛掀起了一阵r&b狂潮,从去年年底一直火到今年第一季度都没下销量榜,整个宝岛不是在唱“哗啦啦啦啦天在下雨”
就是在猛干大经理;
至于后者,纯粹就是郭天王是个唱跳全能的舞王而已。
都是同公司的,如果自己想要顶个亚洲小舞王的名头出道也不是不可以,还能让郭天王带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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