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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会处理的。
说说你工作吧,你跟罗勉还处得来不?”
听他转移了话题我也顺应了闲聊:“罗勉能力挺强的,在事务所里看起来像个女强人,没想到今天她还能那么厉害的镇住场。
不过当时蒋晟与那个叫亮子的怎么起那么大冲突?”
“阿昇那牛脾气还不是为了罗勉,她去看了你回来时经过亮子身边被绊了一下,然后阿昇就闹开了。
不过他也是看我脸色后故意的,要不也不至于在这种场合撕破脸。”
“意思就是你授意的?”
莫向北眼波流转,恢复慵懒随性地道:“可以这么说。
反正没事,我给你梳理梳理这里面的事,以后碰着了你也心里有个底,不至于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恨恨地去捶了他一记胸口,反驳:“我哪有?”
但语气别说逗笑了他,就连我都感到羞赧,他凑过来故意道:“你以后多这样跟我撒娇的话,估计我的骨头都会酥掉。”
之后他便揽着我在耳边给我讲那个圈子里的事,说谁谁倾向于哪派,谁谁又是他这边的嫡系。
就比如那蒋晟,他们除了是发小外,两家上头关系走得极近。
所以他们这一群人表面称兄道弟,其实内底里还有门道,是否互补互助又是否利益相关都有很大关系。
而那亮子,即便陈华浓长久不在国内,但他们家是依靠着陈家的。
换句话说,今天这出戏其实是陈华浓授意,否则借亮子几个胆也不敢来得罪莫向北。
我听得很仔细,也大略记住了一些人名。
因为我想尽可能地走近他......这种感觉在H市还没那么明显,来了这里后就更有疏离感,不是莫向北对我疏离,而是当他置身在某个圆的中心时光芒瞩目,可我无论怎样去挤进人群都抵达不到他身边,就是这种感觉。
另外我也乘此机会询问他一些问题,比如他有这样的背景何以还能经商。
这时候他的笑容很随意,但口中说得却是有些东西在法则之外总能成立的这类深奥的话。
秦风集团自然不可能是他家的,他在里头挂的是总经理的牌子,貌似实权并不在他手上,但是大多数决策性的项目都需要私下通过他。
只是近来公司出了点事,所以他比较忙,也是他没法再撒开手去管顾H市的原因。
隔日去罗晟事务所上班,罗勉倒是神态自若像昨晚没发生什么一般。
下午的时候她就把我叫进了办公室,问我适应得如何。
其实哪里有什么适应不适应的,打打下手的事并不用太费脑,她说近期会可能给我安排几个单位尝试独立做帐。
不管其中是否有莫向北的因素,我也默然受之了。
没过几天罗勉给了我一个电话与地址,说是这个单位要外聘主会计,让我自己去联络看看能够接洽下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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