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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安只好悻悻地听话,薄宴办理了入住,是顶层的套房,走进电梯里,薄宴才捉住她的手,一起放到了大衣口袋里。
隋安愣愣地看着他,然后笑嘻嘻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薄先生,您这么快就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
即使知道薄宴是抓不住的温暖,却是此时此刻唯一陪在她身边,给她温度的人。
“没白养你。”
薄宴搂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压了压。
电梯停在十二楼,房门打开,薄宴直奔卧室,“再睡会。”
他真的太累了,脱了衣服,不管隋安愿不愿意,抱到床上搂着,很快就睡着了,隋安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安宁。
他睡的很沉,身上温暖的气息淹没了隋安的意识,很快也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隋安睡梦中翻了个身,感觉到腰身被一只手掐住,随后有人翻身压上,隋安推了推,薄宴牢牢吻住她的唇。
她被他吻得有点疼,微微醒转,薄宴的嘴唇已经缠到她耳后,“不是说想我了吗”
他的鼻子顶着她的耳根,热烈的吻雨点一般落下,“怎么还跟木头似的?”
就算想,也想的是人,不是做,好吗?
隋安撇撇嘴,搂住他脖子,“薄先生不是喜欢掌握主动权?”
“有时候也想知道被动是什么滋味。”
薄宴扯开唇角,抱着她翻身躺下,体位反转,隋安脸颊立刻红了。
薄宴对于这件事显得格外耐心,可以用悉心教导一词来形容,只可惜隋安朽木不可雕,连扭屁股这点事都学不会。
薄宴只好耐着性子,把手臂枕到头下,看着她笨拙的动作,然后就想起昨晚她哭着说的那句,我想你,像钉子一样瞬间钉在了他心里,薄宴血气上涌,再容不得她在他身上胡闹。
“你闹够了,该我了。”
他把她按到身下。
“喂,用小雨伞。”
“不,不喜欢。”
“禽,禽兽。”
事情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后,隋安暗暗揣测薄宴能挺一个多小时,这是不是不正常?
薄宴去洗澡,隋安趁机赶紧上网搜,网上巴拉巴拉说了一堆,隋安脑袋太晕了,看了几眼就忍不住睡着了。
晚上,隋安是被薄宴把整张被子都掀开才给冻醒的,“滚起来吃饭。”
隋安瞪他,“薄先生,您这个习惯不太好。”
“你要尽快习惯。”
薄宴拉起她,把一件衬衫扔到她怀里,“就在房里吃,随便穿吧。”
隋安“哦”
了一声,披上衣服往外走,客厅里一个长桌,上面满满的菜色,“怎么这么多,吃得完吗?”
“山珍海味,鲍鱼龙虾,你不是说薄家过年要有这种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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