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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子有空过来雪竹这里坐坐,雪竹便十分开心了,不必如此。”
雪竹善解人意的说着话,将苏眠月带来的东西收拾一下,让她穿戴好,又细心的给苏眠月的脸上涂了灰,就如同苏眠月来的时候那般,“苏公子小心。”
“本公子有空再来看你。”
苏眠月说着,捏捏雪竹的掌心,便要离去,正好与刚刚回来的白公子撞个正着。
“苏贤弟这是要走吗?”
白公子并不诧异,而是摇着折扇,笑道:“正好为兄也要去办事,与苏贤弟一路,正好也保护苏公子一二。”
揉揉撞得发酸的鼻子,苏眠月仰头看着白公子,低声问道:“你不是要隐藏会武功的事吗?真遇到危险,拿什么保护本公子?就凭你这张招灾惹祸的脸,不被你连累都是好的。”
还是有多远滚多远吧。
“苏贤弟怎么知道我要隐藏会武功的事?”
白公子诧异的问道。
“上次一起躲避给客什皇子办事的人,不就说明一切了吗?要不然就是你这个人太缺德了,明明三脚猫功夫,连混混都打不过的主儿,昨晚还想拖着我去陪葬。”
推开白公子,苏眠月大步朝外走去,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猛地转身凶巴巴的喊道:“白公子,你我真的不怎么熟,拜托你离本公子远一点,谁还没个隐私呢?就当是本公子求你,不要跟着本公子好吗?”
“为兄也要离开办事,并非要跟着苏贤弟,贤弟莫要气恼了。”
白公子礼貌一笑,浑然不觉得苏眠月这般的态度是对他的羞辱,言辞间好似苏眠月是个耍脾气的小孩子。
“好,你说不是跟着本公子,就站在这里,雪竹帮本公子看着他,一盏茶的功夫后才许他离开。”
瞪了白公子一眼,苏眠月转身便跑,在出了院子之前还回身看了一眼,白公子倒是老实的站在远处,这才一溜烟的跑开。
只是苏眠月才跑到大厅,便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苏浩怎么会来这里?
喝花酒是不可能,可若是来找她回去,没有个合理的身份,那不是更引人怀疑吗?
“苏彧,你果然在这里喝花酒,父亲重伤在床,你竟然……”
苏浩看到苏眠月的身影,也不再和老鸨正朝,而是直接冲过来便抓住苏眠月的手腕。
苏彧?
苏眠月觉得头顶上的乌鸦一只接一只的飞过,她这是给苏彧造了一个好名声。
“二哥,我这不是不知道信嘛。
你快松手,我这就和你回去,以后绝对不会不禀报家里就出来吃花酒,你也别告诉父亲好不好?要不是你来这里找我,根本就没人知道我是相爷的义子嘛。”
苏眠月委屈的说着,将头垂低,尽量少让些人看到她的容貌。
之前花魁大赛的时候,苏眠月虽然出尽风头,可那天的灯光特殊,所以日后有人见到真正的苏彧,也会少些怀疑。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快些跟我回去,回头再收拾你。”
苏浩一巴掌拍在苏眠月的头顶上,拉着他大步离开,对于怡红院那些好事的眼神当做看不见。
被打的头皮生疼,苏眠月也不敢吭一声,直到上了马车之后,苏眠月才敢说话。
“二哥,父亲伤的重吗?咱们不是说好了用空城计来演绎一出请君入瓮吗?父亲怎么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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