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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凤凛突然想到了舞剑时锦瑟，当是美人如玉剑如虹，满身凌厉气势全然不像是普通大家闺秀。

凤凛不自觉伸出手，手指轻轻敲着桌子，他觉得他该好好查查他宸妃娘娘过往。

有时候无意识散发气势比他这个经过战场厮杀人不相上下。

“只要锦儿坚持，朕肯定会履行承诺。”

凤凛收回手，对着还低着头默默喝粥锦瑟说道。

她这么坚持要修建宫室，还必须芙蓉轩基础上，还有时不时不同于其他人举动，完全不像经过家族培养贵女，写字看起来逸气横生，再仔细瞅瞅，就可看出龙飞凤舞间是女子不具备杀伐果决和杀气凛然，等凤凛静下心细想就想到锦瑟种种不同。

他难得起了好奇心。

那堆黄金完全是意外之财，要是能用这堆黄金挖出他这位宸妃秘密，他完全不不介意，修建再精致豪华，不是还皇宫中吗？

他直觉，她这位宸妃秘密绝对值得他舍弃这堆黄金。

“臣妾现就等着皇上下旨。”

锦瑟闻言，抬起头，直勾勾看着凤凛道。

凤凛看着锦瑟绝色无双完全像是天下巧手工匠经过千辛万苦才打造出脸，沉默了一会儿，道：“高明，命人拟旨。”

又道：“锦儿不要后悔就好。”

锦瑟好似没听到，看着高公公消失门口身影又低下头喝粥。

*

“皇上，这是宸妃娘娘从小到大卷宗。”

浑身漆黑男人跪地上，对着他侍奉君主递上奉命调查结果。

凤凛接过薄薄一层卷宗，随手打开，从里面抽出两三张纸，挑眉看了看低头静默暗卫，仔细看了看，但实是太少了，不一会儿就看完了，看着后那行‘壬戌年，九月，封美人，入芙蓉轩’，修长手指捏着那几张纸，道：“就这些？”

语气已经有些不悦。

黑衣人头低了，道：“属下无能。”

“罢了，下去吧。”

等黑衣人站起来后，又突然改口，说道：“再派几个人去好好探查下。”

“是。”

等黑衣人下去了，手一松，那几张纸轻飘飘落地上，空荡荡大殿里回荡着凤凛若有所思声音。

“未曾上过族学，也未曾习字么？”

*

后宫中第一个来找锦瑟不是皇后而是贤妃，后边还跟着沐昭仪，赵淑华以及李贵嫔裴贵嫔。

胡修华现连还没消肿，还呆静怡轩静养。

她们几个不是第一次来到芙蓉轩，但踏进此地次数也是屈指可数，这位芙蓉轩主人对于拜访人从来是冷面以对，送了帖子直接回绝，到了门口直接闭门送客。

嚣张程度比沈贵妃还过分。

有了几个准备巴结锦瑟地位妃子做前车之鉴，没有人准备以身试法了，要是到了门口再被直接轰出来，不说找不找得回场子，面子也丢了。

这回这么多高位嫔妃一齐来拜访，身后带着若干太监宫女，明显不让进就硬闯架势，守门小太监机灵赶紧向自家主子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