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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
他突然这样叫她,呼吸很重,嗓音极哑地说:“我爱你。”
只这么一句她就不行了,身上软得像泥。
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她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后面不管他继续做什么,她都半推半就着配合,主动把他搂紧。
从玄关到沙发,没多久她就受不了了:“热,开空调。”
“你会感冒。”
他不肯听。
“我好热,”
她快哭了:“去开空调。”
段融只好去找遥控器,期间没有跟她分开,实在找不到,把她往上托了托:“遥控器在哪儿?”
沈半夏无力地指了指电视柜。
段融又把她抱过去。
屋子里终于凉了些,段融怕她感冒,把她从客厅抱去卧室。
灯开着,一直没有关,段融不喜欢关灯,非要看着她。
厚厚的窗帘拉着,能隐约听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世界翻覆着潮湿的雨声,屋子里的声音比雨声更密。
沈半夏睁了睁汗湿的眼睛,又一次叫他:“段融。”
“我在。”
他每次都会无比温柔地回应:“哥哥在。”
他喷在她颈间的呼吸灼热,虽然喝了酒,但比以前每次都要节制,没有再恶趣味地故意让她痛,见她眉间稍微蹙起就自觉地放缓,每一下都极尽温柔缱绻。
沈半夏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晚。
手指握起,无措地揪紧床单,眼前的一切都很模糊,带了层湿润的雾气。
段融始终照顾着她的感受,伏着她细细的腰,一次次不厌其烦地跟她说:“我爱你。”
像是要把这三个字像他的人一样,深深地刻印到她灵魂的每一处,让她永远都不要忘记。
段融抓住她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紧紧地交握。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粗重的呼吸打在她脸上,下巴上的汗坠入她颈窝。
两个人互相看着彼此,很快唇又碰到一起,粘稠地接吻。
最后她被抱去浴室清洗,浴缸里的水温热,她趴在段融怀里,累得闭着眼睛睡,鼻子上汗湿了一层,小脸滑腻白皙。
段融看不够似的看她,在她挺翘的鼻子上亲亲,拇指摩挲着她耳朵。
“半夏。”
他叫她,小姑娘轻嗯了声,确实累得连话也不想再说了。
“以后哥哥不会再走了。”
他只要想到这几年里她一直在想念他,心里就抽着疼,只有把她抱得更紧才能缓解些。
他深深地看着她,嗓音很沉,带着无尽能溺死人的温柔:“这回换我先爱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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