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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笑:“得,我是瞎操心了,咱融爷伤心归伤心,倒是一点儿不会委屈自己,该赚的便宜他还是得赚。”
沈半夏摸摸破了的唇角,手指刚碰上去就是一阵刺痛。
她想起刚才看到的段融。
亲她时用的力气很重,眼尾发红,眼睛里除了醉意外还有一些疲态和萎靡。
她在外面又待了会儿,跟易石青和高峰一起喝酒,听他们说了不少段融这段时间的情况。
他们想让她心疼段融,添油加醋地说段融过得有多么多么惨,每天有多郁闷,又故意让她有危机感,说都有谁谁谁跟谁谁在趁虚而入,每天排着队堵公司门口等着给段融送温暖。
沈半夏只是一杯杯地喝酒,喝得一张小脸红扑扑,眼里蕴了层湿潮醉意,眼睫毛长长卷卷,微风把她肩上披着的长发吹动,抬起眼睛看人的时候,那双圆滚滚极有灵气的眼睛简直勾死人。
楚楚动人我见犹怜,说的就是她。
易石青和高峰看直了眼睛,这姑娘确实好看得过火,关键是好看得没有一点儿攻击性,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只想把她好好地保护起来。
怪不得能把段融吃得死死的。
“谁让她喝酒的。”
段融冷不丁出现,把沈半夏手里的酒杯拿走,去看那俩货时他们的眼神仍旧挂在沈半夏身上,哈喇子都快流出来。
段融的占有欲噌地一下被激出来。
“是不是皮痒!”
段融朝易石青坐的椅子上踹了脚,警告地看一眼,下巴朝别墅那边一扬:“滚回去。”
易石青和高峰赶紧遛。
沈半夏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跑,抬起头看。
女孩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白里透红,表情迷蒙。
段融瞟了眼桌上空了的几个酒瓶,把她从椅子里抱出来:“回去睡觉。”
沈半夏不肯走,推他,仍旧赖在椅子里,不知道在耍什么脾气,脚上的拖鞋甩掉,白嫩细软的两只小脚丫踩在草坪上,往上看,两条小腿细瘦笔直,皮肤很白。
段融在她身边半跪下来,与她视线齐平,语气放软:“听话,回去睡觉。”
事务所里新来的几个女员工躲在一边朝这里看。
段融这人看上去冷冷的,拽又痞,不好接近,但是在沈半夏面前时却能变得很温柔,目光里满是怜惜。
女生们有些吃味,沈半夏平时为人低调,朋友不多,从来不爱出风头,没想到其实是个有手段的,段融这种男人都能钓到手,简直是祖坟上冒了青烟。
院子里,沈半夏两手撑着椅子边沿,在酒意驱使下朝段融靠近了些,水润润的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控诉:“你把我嘴巴咬破了。”
段融往她红肿的嘴角看,目光微动,伸手捏住她下巴:“嗯,我的错。”
他凑近,在她唇上挨了挨,力度很轻,羽毛一般:“以后轻点儿亲你。”
小姑娘没躲,酒精让她脑袋迟钝昏沉,但或许更重要是因为,她内心深处从来都不排斥段融的接触,不管他要亲她哪里,她都愿意。
清醒的时候她从来不敢这么想。
两人唇角相碰,慢慢分开,沈半夏极慢地眨了下眼睛,借着灯光看他。
他还是那样好看,五官深邃,鼻子又高又挺,每次跟他接吻两人的鼻子都要打架。
身体里泛出一股异样,她发现自己很渴望他,借着酒精的作用手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
段融扶住她脸,极尽温柔地亲吻她。
两人舌头相碰的那一刻,沈半夏身上涌起一股电流,酥酥的麻麻的,让她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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