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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颗带血的牙齿飞到了在一旁的道特身上他立刻停止了在腰间掏摸的手乖乖地跪在那里汗如雨下。
阿萨用的是刀背大概把那士兵的脸骨打裂了。
他并不想胡乱杀人刚才砍倒的两个骑兵也不是致命伤。
“所有的人都下马放下武器。
我不想再说一次。”
阿萨把握住钦差大臣手指的手紧了一下钦差大臣立刻哭喊着帮他重复刚才指挥若定的学者神采和大将风度早不知所踪:“下马放下武器他说什么都照做。
你们这群蠢货是不是要看着他把我弄死啊。”
骑兵们立刻全部争先恐后地翻身下马丢下武器。
阿萨看了看剩下的村民里面还有几个伤得不轻的。
现在就是让他们走也走不了多远。
阿萨放开了钦差大臣的手紧了紧他脖子上的刀说:“你有什么印章文书或者令牌之类的东西没有?拿出来。”
“有有。”
钦差大臣抖着伸手进怀中拿出了一块印章比最听话的小朋友还要乖。
罗德哈特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
看着满地的尸这些昨晚还为自己给他们营造的幻想而兴高采烈生机勃勃的乡亲们现在却在这个他们盼望的地方被人像牲口一样的宰杀。
他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缓缓地摇动着头声音已经梗塞出哭腔:“怎么会这样”
阿萨拿过印章丢给罗德哈特说:“去牵几匹马带着还活着的人和受伤的人进城去找医生包扎急救一下。
路上有人盘问就拿着这块印章给他们看就说是钦差大人的意思。
钦差大人在森林这里剿灭了异教徒还要乘胜追击过几天才回来这些都是伤兵。
弄完了以后带着他们离开这里逃得越远越好。”
印章掉在罗德哈特的脚旁他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他把脸埋进了双手中手指在额角和脸颊的皮肉上拉出一道道痕迹用力得仿佛要把自己的五官搓烂。
泪水从指缝中溢出他没有出哭声但是整个人都在抖震。
阿萨突然飞起一脚踹到他的脸上吼道:“要哭自己滚回去慢慢哭。
你要把这些人都哭死在这里么?”
他身体一动刀就在钦差大臣的脖子上划了一道血痕钦差大臣出一声类似羊和猪之间的惊叫裤裆立刻湿了。
罗德哈特被那一脚踢得在地上滚了几圈趴在草地上动也不动。
似乎喘息一下他突然自己站了起来。
他的两条剑眉用尽力气地纠在了一起下唇收进了口里用那排整齐的牙齿用力地咬住他已经满口是血不知道是他自己咬出来的还是刚才那一脚踢破的。
满脸的泪痕和这个的表情在他脸上融合成一种悲伤的英勇之气。
他动作利索地拣起了印章快地给受了伤的村民简单地包扎了一下牵来几匹骑兵的马把他们都扶了上去。
阿萨看着骑兵们还剩下的几十匹马心中一动问猎人莱文:“伤得重不重?还能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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