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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神小心一翻身,怕把她吵醒,结果还是醒了。
祁神偎过去,“还早,再睡会儿。”
银河脑袋往枕头里钻,脚直踢,“每天都被你吵醒!”
你晓得这货能吃苦,可都在她“情愿”
的事上,多半,她“好吃懒做”
着呢,特能贪享,没啥事儿,基本每天要睡到自然醒,于是起床气才大。
六子直哄,“好好,我该死我该死,”
直抚她腰窝那儿,银河跟那老狐狸精是像,这里是她个舒服坎儿,一摸就舒坦。
哪知今天一摸,银河“嘶”
直叫,六子又慌了,“怎么了?”
“疼,”
她叫,“我弄的?”
六子忙就要钻下去看,雪银河扭“不是不是,”
六子还是望见了,青了好大一块,他还一噘嘴——你能想象祁神嗔怪的样子么,他在雪银河跟前也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哦,练舞练的,”
这酸劲儿,
现在啊,他两处于“相对安稳”
的时候,你晓得我,我晓得你,时不时搞你一下,叫你痛一下;但,从未谋面!
六子坐起来,还是轻手揉她那儿,边慢条斯理说,“你跳得比那专业的都好了,稀得点自己的身体撒,那么卖命干嘛。”
银河眼睛眯成一条缝瞄他,“谁说比专业的好了,你又没看过。”
六子笑着挨过去亲她,“看过啊,那些小学生拉着你跳的时候……”
银河想起来上次“界碑之行”
,不由又想起童源……六子一见她哀伤下去的脸就知道这话得赶紧岔过去,又跟个癞皮狗一样用鼻子拱她脸,“诶诶,你看出来没,”
“看出来什么,”
银河合上眼继续想睡,
六子凑她耳朵根儿说了几句,银河眼睛一下挣开,“胡说,”
六子指了指自己眼睑,“胡不胡说,我凭眼力劲儿看的,不信,你去问她。”
银河想了想,说是风就是雨,翻身就要起来,六子赶紧抱住了她,“你看看这才几点,不急这会儿!”
银河再一看钟点,是好早,又踢他“你每天都把我弄这么早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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