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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洗睡,一会还要练功。
王绍洋等五人站在垃圾堆旁不敢乱走乱动,这儿满地的破铜烂铁,一不小心就绊一跤,要是摔倒了划不来。
李卫军挠着脑袋说:“咦——,明明是埋这儿的,怎么就不见了呢?杰子,你肯定是这儿?”
这么一会儿,这句话他说了不止二三十遍。
洪明杰鄙视地望望他懒得回答。
这种情况还用说吗,肯定是被别人提前搬走了。
王绍洋叹了口气,一声不吭的掉头走了,其他人也默默的跟着。
大家都无话可说,无jing打彩。
说起来每个人都有错,所以大哥二哥麻子哥,咱们谁也别说谁。
胡斌这次起步还是很毛糙,他本来就是yin天学的手艺,能将车开动就很不错了。
但比刚才还是好多了,起码没让车厢上面的李卫军何强再次摔倒。
胡斌开了一小段路就觉得不对劲,车好像变轻了。
想停车下来看看,发现更不对劲了,没了刹车。
胡斌吓得冒冷汗,要是前面突然来个人或车,可怎么是好。
胡斌虽是个横人,但要是平白无故的撞死人,他可还没那个胆量。
他发横时有个底线,就是不当场死人。
他爸只是个运输公司经理,他爸不是某某。
胡斌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两眼紧盯着前方。
王绍洋看出不对了问:“胡子,怎么了?”
胡斌紧盯着前方回答:“刹车没了,车停不下来。”
我cao,王绍洋也吓出一身冷汗yu哭无泪,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恐怕是个煞ri诸事不宜呀。
王绍洋心比胡斌要狠得多,敢当场把人往死里弄,他的底线是不给人发现,不把自己牵扯进去。
但他又是一个绝对怕死的人。
洪明杰也吓住了,大叫:“洋哥快跳车,你跳了我也好跳。”
他是坐中间的,王绍洋挡了他跳车的路,倒不是那种你们先走我掩护的勇敢。
这段路恰恰是有点下坡,这车就一直往下跑。
直到跑过六百来米,车才慢慢停下。
李卫军和何强正坐车厢里抽烟,不是怕胡斌的车开的像跳迪斯科吗,坐着重心低老子不怕你跳。
这次车很平稳,平稳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俩也不知胡斌根本就没踩油门,不由就夸胡斌学好了。
李卫军还大发感慨:“这小子啊,就是要骂,要狠狠地骂,要不他学不了好。”
这时发现车停了,车厢里两人奇怪了,怎么好好的停了?
“挂车呢,挂车怎么不见了?”
胡斌的声音疑惑中带着微微的哭腔,突然大骂:“李大头,和尚!
我cao,你们俩把挂车弄哪儿去了!
你们今天要不给老子弄回来,老子就要你们好看!”
李卫军笑嘻嘻地说:“是啊,我刚才还琢磨着呢,胡子这开车技术见涨啊,啊,你老人家能把车开跑,挂车留原地不动,这得要多大的本事啊?我还以为你要在俺面前露一手呢。”
“胡子,你瞎说什么呢?那么大个挂车又还是芝麻,我们俩能弄哪儿去,难不成揣口袋里?”
何强看见挂车原地不动没随车走,原本是打算说的,可是刚才让胡斌害苦了,就懒得说。
不过他平时和胡斌关系还好,不像李卫军和胡斌是对头,所以说话不那么yin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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