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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诚在原地急得欲哭无泪,但强忍了半晌才喷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哎哎哎,不不不似猪脑,似似似珠,珠,珠宝……宝啊!”
“小,小虫,你你说你似似不似脑,脑子秀秀逗……”
面对钟诚的问话,程然诺微微一怔,眼前一片恍惚,好像瞬间站稳脚跟回到了平地。
她再瞧向眼前结巴的钟诚,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钟大叔,您别再说话了,猪脑珠宝都傻傻分不清楚。”
“啊?”
钟诚好奇地瞅着走出法院的程然诺,兀自嘟哝道:“什,什么,猪脑猪脑分不清楚,楚,楚……”
钟诚用手指不断掰着嘴,试图捋直了舌头,去尝试发出“宝”
的音节。
“去卫生间怎么这么久?”
汽车驾驶座上的危钰有些略微的不耐烦。
钟诚边开车门,边挠了挠已经所剩无几的发丝,“刚刚刚碰见小小小虫了,她,她今天太,太太怪了。”
危钰不吭声,只猛地踩下油门往前冲去,他冷冷地瞟了一眼马路边上的程然诺,她垂头丧气地低着脑袋,沿着路边默默走着。
危钰没有多看她一眼,只快速从她身旁开了过去,而车内的钟诚仍在抠着舌头不断练习发音。
“你在干什么?”
危钰不屑地问道。
副驾驶座上的钟诚这才停止了抠舌头,抬头迎面笑道:“饿饿饿在练,练习发,发音,省省得小小虫笑话话我我我分分分不清猪脑和和和猪包……”
“猪脑和什么?”
危钰随意地问。
钟诚咬咬牙,使劲浑身的力气,终于捋直舌头大声喊道:“猪猪猪脑和和珠珠宝啊!”
“嘶”
一声,本在高速行驶的车子忽然停了下来,危钰猛然将刹车踩到了底,他慢慢侧过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钟诚,“你说什么?”
“我我我说,小小虫说,说俄分不清猪脑和珠宝!”
钟诚憋了半天,终于一吐为快,但他话音刚落。
危钰的浓眉却微微蹙起,他猛地将油门轰到底,在马路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瞬间冲了回去。
“哎呦喂!”
钟诚一个踉跄,险些从车内飞了出去,他揉了揉狠狠撞到车玻璃上的脑袋,疑惑地抱怨道:“怎,怎怎么,突突然转弯啊啊啊啊,刚,刚刚才才可是实线,不不不不能转弯……”
钟诚刚坐稳,急速狂奔的汽车却又瞬间停了下来,驾驶座上的危钰迅速打开车门,大步走到公交车旁,一把抓住前脚刚踏上公交车的程然诺,“你是谁,说,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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