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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
阿努斯恩有些发呆:“好像我十岁生日时,一个人送给我的。
不知道多少钱。”
“该不会又是那个你忘记其存在的人吧?”
塞雷斯亚叹了口气:“这玩意儿你居然用了三十二年?它对你的意义就这么重大啊……”
仔细想想,我错误的磨刀姿势好像就是她教我的……阿努斯恩恍惚觉得送他磨刀石的人,是个比自己大一些的女孩。
自此之后,他每天都习惯性的用它打磨长剑。
“大概是那人在我心里地位很重要吧。”
阿努斯恩磨出最后一下,收起了磨刀石。
用抹布仔细擦拭那柄长剑,骑士满意的将其拿在手中,仔细观摩着它映照出的人影与反射的寒光。
“你根本没必要天天打磨长剑吧?”
疯狗斜着眼睛:“像我学习下,几天磨一次就好。”
“那倒也是。”
阿努斯恩承认:“确实没太大必要。
只是多年养成的习惯罢了。”
“还真是个麻烦的习惯。
简直就是强迫症。”
疯狗灌下大半瓶酒,将空瓶撂在桌面:“我想了想,觉得以后开个小酒吧会挺适合我的。”
“要是再不少喝点,我看你可活不到那时候。”
看着那两只空瓶,阿努斯恩皱起眉头:“再有,喝急酒和空腹饮酒都是百害无一利。”
“还用不着你来担心我身体,养生专家。”
塞雷斯亚放声大笑:“我肯定比你活的时间长,不信走着瞧。”
“这赌局还真不公平。”
阿努斯恩也露出了笑容。
笑过之后,疯狗抻了个懒腰:“我猜,你不介意我陪你去完成第二个习惯?”
“当然。”
骑士欣慰的点头,将长剑挂在腰间,背起盾牌——疯狗口中说的第二个习惯,就是早晨和下午都要练剑。
“我们直接去兵营就好。”
疯狗慵懒的摆动身子:“那里有士兵晨练时用的木剑和盾牌。”
走出房间来到静谧的走廊,二人径直走下楼去。
“昨晚你的表现还真让我吃惊。”
下楼梯时,阿努斯恩扭头看向疯狗:“没想到你这么护着她俩。”
“哦,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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