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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张分局长怎麽没有把你关起来?」我发出我的疑惑。
那一天他是现行犯,当场被警察逮捕,怎麽才几天就又没事人般出现在我眼前?
「关我?品宣是我女朋友,你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伤,花几块钱就交保了,呵呵!
那一晚我在拘留所里有吃有喝、派头十足,下次我还想进去哩!
」志平呵呵长笑。
「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
「嘿!
那还不简单,我到品宣屋子去,刚好遇见了那个大波霸护士,不等我说,她就告诉我你在这里。
」充满油光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大波霸护士?是玉珍吧?她明知我住院是志平伤的,为什麽要告诉他我的病房?忌妒、吃醋还是被胁迫?女人家的心思真是捉摸不透!
「干!
偏偏她不知道品宣的下落,我就只好来找你了!
」咒骂一声,他用眼睛稍稍示意,两名手下趋前打算架住我。
琴琴瞧见势头不对,娇躯一横挡住了两个精壮大汉,嘴里失声道︰「你……你们想干什麽?」我拉住她的粉臂不欲她为我涉险,却是闻风不动。
我大声说︰「这里可是医院,在公共场合你难道想对我怎样?不怕我大声叫吗?」锐利的目光直视着他。
「哈哈哈!
也看你来不来得及喊叫……」话未说完,兔落鹊起,自己拉过琴琴,取出一柄弹簧刀,就架在琴琴粉白的脖子上,而两个手下一左一右,硬生生把我架在病床上。
「不准叫!
你一出声,我就让你的女人见血,快说!
品宣跑哪儿去了?」
「不知道!
」我双手使劲,却是伤势未癒,没能挣脱半分,心下忿忿,不由重重回他一句。
「嘿嘿!
不说是吗?我倒要看看,是人的脖子硬还是刀子硬?」手底一沉,锋利的刀锋带出一条细细血痕,琴琴的粉脸刷白,可是她偏偏咬紧牙根,一句哀鸣讨饶的话也不说。
「你……你停一停,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一天我进医院之後,一直没再见过品宣,她难道不在屋子里?你没问那一个大波霸护士吗?」我害怕琴琴伤在他手底下,急忙出言制止。
「问是问过了,不过她说她不清楚,就要我来找你,也许你会知道一点!
」
我的心里暗暗叫苦,这玉珍不仅通风报信,还把瘟神往我身上推,真不知道她安甚麽好心?心念电转间我拟好说词︰「她是有给我一封信,信中说她要回台中散心,至於详细地方我就不清楚了!
」我想信上除了一些体己话之外,倒是没有任何信息不能给他看,於是我很大方的说了出来。
「信拿过来!
」志平吩咐道。
我向身旁的大汉看了一眼,两人知趣地松开了手,我由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信笺交给他们。
志平边看信的内容边冷哼出声,一看罢,脸孔一狞,说︰「呵呵!
倒是浓情蜜意的很,果然一对狗男女,虽然信上没写她的去处,可是我就不信她没亲口告诉你,阿强!
帮我仔细看看他的伤势,别让旁人说我们到医院里,却不关心病人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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