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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的尾巴晃来晃去,时不时地擦过钟悬冰凉的后颈,钟悬侧眸看他一眼,猫却没有察觉,凑近问:“这个无名少年就是那只鬼吗?”
“我觉得是。”
钟悬说,“他和肃灵帝关系很暧昧。”
晏尔却有一个想不明白的地方:“如果他已经和喜欢的人合葬一处了,为什么还执着于让我表哥跟他冥婚?说不通吧。”
钟悬说:“有可能它不知道这件事,有些鬼的记忆是残缺的,所以它想亲眼去看那卷竹书,找到自己过去的经历。”
晏尔有些好奇:“你的记忆是完整的吗?”
钟悬摇头:“我不记得我以前的家人长什么样了,不过不是成鬼的原因……已经过去太久了。”
久到他失去他们的时间是与他们在一起时间的两倍长。
奶牛猫用脑袋蹭了蹭他,说:“没关系,你心里还记着他们呢。”
风从狭窄的巷道穿堂而过,掠过斑驳的围墙,披挂在墙上的绿叶簌簌作响,掩盖了猫咪踩在墙头的细微脚步声。
晏尔等了半年,藤本月季终于进入花期,漂亮的水粉色簇拥着攀援在老墙之上。
风一吹就微微拂动,一眼望去仿佛流动的花瀑。
奶牛猫突然兴奋起来,在围墙上花叶之间奔跑。
钟悬没有追他,举着手机慢悠悠地录了段猫翘着尾巴撒欢的视频,不紧不慢地跟过去,直到猫自己停下,专注地盯着什么。
他站立起来,前爪勾住高处的一根花枝,用尖牙咬断,叼上自己的战利品往回跑。
一直跑到钟悬跟前,猫往下跳,腾空飞跃到他身上。
钟悬托着猫的腋下,低头看叼在猫嘴里的那支惨兮兮的月季花,故意叫他:“偷花小毛贼。”
猫眨巴几下眼睛,扑腾着把花怼进钟悬胸前的衬衣口袋里,喵了一声,愉悦地说:“你是从犯。”
因为晏尔必须要给猫专座的要求,钟悬原本打算包了一架私人飞机飞去明川,后面才发现就算是包机也需要猫有健康证和疫苗接种记录。
一颗猫头凑了过来,问钟悬:“我没有打过疫苗吗?”
钟悬挠他的下巴,说:“拿出去会吓到别人,怎么打疫苗?而且我也没想过带猫出门会有这么麻烦。”
“应该是文明出行才麻烦。”
晏尔躲开他的手,在地板上打了个滚,雪白的肚皮被照进来的阳光晒得闪闪发光。
他躺在地上,懒洋洋地说,“你打辆车把猫往包里一揣,拉链拉上谁会知道包里有只猫。”
钟悬垂下眼,伸手捏了捏他的爪子,笑着问:“你乐意被揣进包里吗?”
猫仰头看他,喵了一声:“那不行。”
其实打车也能过去,但是明川是个西部城市,开车走高速要十个小时。
猫最近打喷嚏有点频繁,虽然没有发热的症状,但精神蔫蔫的,钟悬担心他会生病,十个小时的长途对猫来说太辛苦了。
钟悬想主意的时候,奶牛猫溜去餐厅。
餐桌摆放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水红色月季花插在里面,花瓣鲜嫩,仍是生机勃勃的样子。
猫从椅子跳上餐桌,伸爪从一个纸盒里扒出只被他啃过的蛋挞,又咬了几口酥皮。
被猫偷吃两次,蛋挞只受了点皮外伤。
溜达回去的时候,晏尔提醒钟悬:“其实我姨姨也有私人飞机,自家的飞机就不用健康证了吧?”
于是,钟悬主动联系了裴意浓,裴意浓同意帮忙,但是他也要一起去。
猫噼里啪啦打字,用弄弄你高考在即不能分心为由拒绝了他。
裴意浓云淡风轻地说:“我没跟你说过吗?我不用高考,已经保送了。”
晏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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