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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着急好不好?”
晏尔也坐了起来,和裴意浓面对面地说,“你还记得裴序进医院那天的事吗?鬼不是想害他,他是保护同组的女演员才受伤的,它如果盯上了我,就有可能会伤害到你。”
裴意浓没有回话,神色冷冷地看着他。
“你看啊,我在学校里有钟悬一直在我身边,回家的时候又跟你在一起,我能出什么事?”
晏尔认真地说,“弄弄,就像你想保护我一样,我也不愿意让你有受伤的可能。”
“我迄今为止没出过任何事,以后也不会有这种可能。”
裴意浓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如果你真的担心,我明天再弄十几个这个的镯子给那个道士画符,家里每个人人手一个,这样谁都不会出事了,你也别再想那么多。”
晏尔的提议就这样不了了之。
他们躺在床上,可是谁都没有困意了。
晏尔的脸半笼在黑暗里,他望着窗外的枝杈投影在天花板上的光影,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过了片刻,裴意浓说:“我觉得你变了。”
晏尔问:“哪里变了?”
“你不会像以前那样一天到晚黏着我了,黏到我觉得你很烦。”
裴意浓低声说,“以前我很希望你这样,希望你做事之前多想一想,不要惹那么多麻烦让我收拾。
可是现在……我很不习惯。”
晏尔问:“你不会希望我不要变,继续给你惹麻烦吧?”
“不是。”
裴意浓的嗓音放得很低,在寂静的夜里透出点不易察觉的困惑,像是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想要晏尔怎样,“你是因为我以前对你说的那些话,才去交别的朋友的吗?”
晏尔回答他:“我会遇到谁,和谁做朋友是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决定的,没有想疏远你的意思。”
“那你能不能不要和他关系太好?至少不要超过我。”
裴意浓说,“耳朵,你不要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晏尔听得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随着他们逐渐长大,父母投注在他们身上的时间和精力越来越少,从一天里的大半时间都耗在两个孩子身上,再到如今放手让他们自由生长。
他们各自忙于各自的事业和学业,一家四口难得才能齐聚。
在爸爸妈妈都不在家的那些年月里,他们是最亲密的家人,也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即便是优秀到常人难以望其项背的裴意浓,也会害怕被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抛弃。
晏尔悄悄地伸过手去,在被子底下握住裴意浓的手,向他承诺:“不会的。”
可是第二天,裴意浓还是没能来和晏尔一起吃午饭。
晏尔打电话过去,才从司机叔叔口中得知他在校门口出了场小事故,两个偷骑电动车的未成年在马路上玩漂移,没把控住方向,撞向人行道上的裴意浓。
好在裴意浓躲闪及时,只是摔了一跤,但那两个小孩摔伤严重,被救护车拉去医院了。
晏尔挂了电话当即起身,想去看一眼裴意浓如今状况如何,周身蓦然起了一阵白雾。
教室里走廊外各种声音嘈杂,几个女生凑在一起翻杂书,说话声与笑声断断续续地传过来,只有晏尔无端打了个寒战。
他眼睁睁看着玻璃窗上浮现出惨白的鬼影,朝他露出挑衅般的笑意,浑身汗毛倒竖,冷意顺着脊骨往上爬。
可是钟悬不在,晏尔强压下心里的慌乱,嘴唇微动,轻声问它:“是你干的?”
鬼影饶有兴趣地歪了歪脑袋,看着他问:“你能拿我怎样?”
晏尔猛地攥紧手指,冷视它问:“他没有招惹过你吧?”
“我无聊呀,你跟你哥都想赶我走,不搭理我,我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会真害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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