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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被前桌的椅子摇醒,睡眼惺忪爬起来,忽地腿上一沉,他低下头,与一双铜黄色的眼睛撞在了一块。
一只小猫端端正正地坐他大腿上,脑袋上扬,朝他“喵”
了一声。
裴意浓迟钝地眨了下眼睛,不知如何应对,犹豫着对它说:“你好……猫。”
猫似乎笑了。
他也不确定猫的三瓣……两瓣嘴能不能做出笑这个表情,还是所有小猫的嘴角都天然带着上翘的弧度。
没等裴意浓弄明白猫的来意,下课铃声响了,猫跃至地板,从后门跑出去。
要给它拍照发表白墙找领养的学生都扑了个空,满脸遗憾,质问裴意浓:“小猫难得亲近人的,你怎么都不摸一下人家?”
“我也难得亲近猫,”
裴意浓往后靠在椅背上,嗓音里带点疏懒的沙哑,“不习惯对刚认识的猫动手动脚。”
她们抱怨了几声便走开了,有些把头探出窗外,查看猫的动向。
前桌回头,撞了一下裴意浓的手臂,苦口婆心地劝说:“在女孩子面前,你多少得表现出一点爱心来。
她们拿你当校园男神的,男神怎么可以对小猫咪冷脸?说出去得多下头?”
裴意浓垂着眼皮打了个哈欠,说:“无聊。”
这算没有爱心吗?也许吧。
裴意浓不喜欢小动物,会对刚认识的猫猫狗狗、人类或者所有他感兴趣的事物动手动脚的是另一个人。
家里的可卡布是两个月大的时候从同学家里抱过来的。
一只长相甜美可爱的小公狗,取名叫丞相,实际却是只欺软怕硬的奸佞,谁对它好它就蹬鼻子上脸踩到谁的头顶上。
裴意浓没少看它和人斗智斗勇,扯烂拖鞋,咬坏沙发,打翻一切能打翻的,把家里弄得一团乱,吠叫声吓哭路过的小孩……总之,恶贯满盈,把家里人都气够呛。
他一度想捅捅狗嘴去做个基因检测,看看这条恶犬的血脉里到底混杂了哪些品种。
然而它在另一个人坚持不懈地动手动脚、挑衅恶犬的过程中被驯服了,自发地奉那个人为狗中领袖。
家里的阿姨亲昵地说,丞相和皇帝是家里狼狈为奸的两个小坏蛋。
可惜做一条恶犬是要付出代价的。
没有了皇帝,丞相又在做什么?
今天是守在草地外面,还是守在那个人的房间里,郁郁寡欢地垂着尾巴?
风忽地从后门灌进来,把桌上的书本文具哗啦啦掀到地上,教室里传来几声惊叫,裴意浓弯腰拾起滑落桌脚的钢笔,没有继续想下去。
今天第二次碰到这只猫,裴意浓在上英语课。
英语老师喜欢开火车轮流起立讲题,前面还有十几个人,裴意浓支着脑袋走神。
没人发现有只猫潜行过来,后腿发力,起跳,前爪扒住了椅背后面的支撑骨架,四肢灵活地翻越过去,蹬了一脚裴意浓的肩膀借力,在他干净的校服上留下两枚脏兮兮的猫脚印。
裴意浓暂时顾不上猫脚印的事,早读时短暂露面的那只小奶牛猫又出现了。
它踩在试卷上,低头在题目之间东瞧瞧西看看,好像它不大的脑子真的能读懂英文。
裴意浓没有驱赶它,靠在椅背上,心不在焉地垂着眼,看它转来转去,不知道要做什么。
随后,小猫四爪并用,用脑袋把试卷顶过去,帮裴意浓翻了个面,仰起头严肃地看着他。
眼睛圆溜溜,昂首挺胸地立在桌面上,看起来很有精神,南瓜色的前掌“哒哒”
跺了跺脚。
裴意浓依旧无法从它毛茸茸的小猫脸上得出具体的意图,却起了点好奇心,坐起身朝它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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