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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别人家的猫不这么干吗?
那一定是它们的问题。
晏尔趴在阳台晒太阳,三角耳朵一颤,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不是楼下的中年大叔,他的脚步会更重更缓一些,这个像个年轻人……那就是外卖到了!
他留了备注让外卖员别打电话别敲门,放门口就行。
正好快到中午十二点,大叔来给他泡猫粮,会顺便把东西提进来,一切都安排得刚刚好。
猫欢快地跑过去,“咔哒”
一声,大门开了。
走进来一个穿着深色短褂,外套米色开衫的陌生男人,戴了副圆框眼镜,左耳一条纯金耳线十分夺目,金光闪闪的,晃到了猫的眼睛。
“唷,今天这么乖?还会来门口接人?”
男人诧异地挑了下眉。
他的声音和穿着打扮一样有辨识度,有种裂帛一样雍容富贵的质感,听起来十分耳熟,是电话里那个喊“师弟”
的男人。
猫警惕的飞机耳重新立起来,知道他是钟悬的熟人,敷衍地翘起尾巴喵了声。
男人提着一大包火锅食材放到桌上,“在楼下碰到顺手给你拎上来,不用谢啊。
今天打算吃火锅?你现在这副模样不太方便吧?要不要师兄帮你?”
晏尔当即跳上椅子,又从椅子跳到餐桌,郑重地将猫爪搭在男人手背上,喵了一声以示肯定。
男人忍俊不禁,搓揉了一下小猫头,搓完习惯性缩手,发现猫竟然没有咬回来,神色更加惊诧。
他低下头,认真端详这只还没成人巴掌大的小奶牛猫,无端觉得他的眼神比以前清澈了许多,蓝膜边缘透出熟悉的铜黄色,既不冷也不凶了,像只单纯的漂亮小猫。
“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又不听话去招惹了什么厉害东西,没打过受伤了?”
他斟酌片刻,竖起一根食指问,“这是几?”
猫没有回应,半垂着眼皮冷冷地看着他。
这味儿又对了,男人想不通今天是怎么回事,手也没闲着,熟稔地进厨房烧水放底料,给馋嘴小猫煮火锅吃,边忙活边和猫说话。
“你前段时间问小五的事我听说了,找人这种活你问他没用,师兄人脉广啊,你怎么不来求下我?”
锅里升起热腾腾的雾气,模糊了男人耳边的金色耳线,猫攀着柜子翻上流理台,蹲守在一旁,看着他思索片刻,配合地回了声喵。
“不过你也没细说找谁,不想让人知道是吧?”
男人拌了拌锅底,和猫对答如流,“找失踪的人要从气息入手,比如他穿过的衣服,摸过的东西,越是贴身之物越好找,要是洗了或者离身超过半个月就没用了。
这种办法要是行不通,就试试联系他的直系血亲,父母和兄弟姐妹,他们的头发、指甲、血都可以,你带过来,我替你画阵。”
猫的瞳孔倏然放大,只要能找到身体的下落就回家在望了,兴奋地“喵嗷”
了一嗓子。
帮猫煮火锅算是雪中送炭,告知他这件事就不仅是送碳了,这和顺手给他搭了个房子有什么区别?
男人转头看他,笑了一声,镜片后狭长的双眼里闪过狐狸似的黠光,被氤氲的水雾晕得模糊不清。
他拿起一个小碗给猫夹烫熟的毛肚,边说:“师弟,我帮你这个忙,你也帮师兄一件事好不好?”
猫走上前,就着他手里的筷子咬了一小口,没有立即回话。
“易队长之前联系过你,你说你上学太累推掉了,可是师弟你也知道,他们办这些神神鬼鬼的案子都是在晚上,晚上你总有空吧?”
男人拿着筷子喂猫,不紧不慢地劝说,“画符画阵这种事你干不来,但你有阴阳眼,认一下是真有鬼还是有人装神弄鬼不是分分钟的事?我们干这个的,总归是要和公安打好关系才好办事。
要是交给我那群笨徒弟,更费事不说,废掉的符纸还不够回本的,你说是吧?”
晏尔觉得这个师兄怪不是个东西的,逼一个早六晚十的高中生通宵帮警察办案,还让不让人睡了?把钟悬整猝死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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