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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尔从没见过比钟悬更没责任心的猫主人,而钟悬对他这样一只如此聪慧、机敏、英俊的小猫,居然也胆敢心存不满。
“以前别的鬼魂进容器里的时候,好像不会像你这样又冷又饿动不动就要生病。”
钟悬泡好羊奶粉走过来,语气里的抱怨毫无掩饰,“你怎么这么麻烦?”
晏尔对这人倒打一耙的无耻程度简直叹为观止:“那是我的问题吗?你不乐意养你别把我弄进来啊!”
他低头嗅了嗅羊奶,还是不愿意喝,仰起脑袋问钟悬,“我都容器了,就非要按照小奶猫养吗?我觉得我可以吃肉的,你要不回去查一下?”
钟悬手指搭在骨瓷盘上,不耐烦地敲出清脆的两声,垂眸盯着桌上的小奶牛猫:“你可以选,要么喝奶,要么都别喝了。”
晏尔敢怒不敢言,将就着舔了两口,然后才听到钟悬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查什么?你觉得一个连营业执照都没有的破山头里弄出来的东西,能给你一份产品使用说明书?”
听得晏尔一阵绝望,内心拔凉,只觉得跟着钟悬的自己前途渺茫,不知何时才能平安回家,一不小心就把整盘奶都舔干净了。
深夜,小猫团在毛毯里,三角耳朵蓦然一抖,听到卧室里传来模糊的说话声。
很快,钟悬从卧室走出来,他没开灯,无声无息地穿过客厅。
晏尔叫住他:“你去哪?”
钟悬顿了一下,黑暗里的身影不易察觉地侧过头,看到两盏小圆灯才想起家里多了一户猫。
他没答,只说:“睡你的。”
随后,大门合住,他出去了。
晏尔满心疑惑,突然想到钟悬是个道士,脑子里不受控地播放起中式恐怖片的经典桥段。
三秒后,猫头拱进毛毯深处,将自己埋了起来。
第13章
或许是因为睡前惊悚的联想,或者萦绕房子的冷气,晏尔果然没有睡好,做了个没头没尾的噩梦。
梦里人影模糊,光怪陆离,情绪又无比抽离,就像在银幕上观看新上映的恐怖片,梦里的蛋糕、生日歌、孩子的童言童语都蒙了一层阴翳,后面不出预料变成惨叫与垂死前的喘气声。
就是自己的视角有点怪,要么是个小孩,要么是只猫狗,眼前都是别人的腿,直到“噗”
的一声,什么东西溅下来,淋了他满眼的红。
那一瞬间,漂浮的灵魂重归躯体,心脏剧痛,晏尔感受到一股震颤的恐惧与恨意,如同烈火燎原。
晏尔惊醒,身体骤然失重,爪子勾着毛毯滚到了地板上。
好在被毛毯边缘垫了一下,居然不怎么疼,小猫翻身起来,仰起脑袋看有四只自己那么高的沙发,不知要怎么上去。
天刚蒙蒙亮,墙上的挂钟指着6再偏一点的位置,他小跑到玄关,发现钟悬还没有回来。
室内昏暗,噩梦的余悸笼罩着晏尔,他没敢去房子的更深处,只留在宽敞的客厅走来走去。
想开灯,可是开关的位置一点也不小动物友好,设置得无比高,晏尔根本够不到,只能回到自己简陋的窝,后腿蓄力,起跳前扑,猫头撞到沙发坐垫,滑回地板上摔了个屁股墩,猫生第一次跳跃宣告失败。
晏尔歪了歪脑袋,不肯服输,又跳了一次,还是不成。
第三次,他往后退,先助跑再起跳,前爪惊险地勾住了沙发垫,后腿急忙往上蹬,好像听到什么东西“刺啦”
一下。
他没多想,翻上沙发,骨碌碌一滚,幸福地扑进自己睡过的小床里。
猫滚了几圈就站起来,踩着毛毯俯视客厅,兴奋地“喵”
了一声,可惜这个空间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分享他的喜悦。
一半毛毯拖曳在地板上,他用爪子勾了勾,勾不动,没有五指只有厚爪垫的猫掌还是太不方便了。
他想了想,低头叼住毛毯一角吃力地往后拽,废了吃奶的劲才将它拽上来,四爪并用铺平折好。
他忙出一身汗,抖了抖毛,这才有工夫去想中途异样的刺啦声。
一颗小猫头探了出去,扫见暖棕色的牛皮沙发裂开几道小口子,猫头陷入凝滞,猫头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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