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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悬就是这样一位泯灭人性的存在。
在同学们眼里,他的日常表现总带着一种别人学不来的气质,很难形容,只能笼统地归于仙气——比如望尘莫及的总分,比如循规蹈矩的黑发与校服,头发丝都不会多长长一寸,再比如从来没在教室吃过一口东西。
前二者只是普通吓人,后者简直恐怖如斯。
晏尔头一次在进食的时候对上这么多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差点被噎着,低头凝视手抓饼,怀疑她们是否也对钟悬的毒舌刻薄怀恨在心,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下药,一举将他毒哑。
钟悬插好吸管,把牛奶递过去,说:“要吃就快点吃,心理活动别这么丰富。”
晏尔问:“我们现在这样算一体双魂吧,那为什么只有你能听到我在想什么,我听不到你在想什么?你屏蔽我?”
钟悬:“你听不到的时候我什么也没想。”
晏尔:“我不信,你真的是人吗?人怎么能忍住不在背后蛐蛐别人?”
钟悬:“蠢货。”
晏尔:“……你还是忍住吧,忍耐是美好品德。”
和钟悬共感这件事似乎让他颇为忧愁,脑子里涌出很多乱七八糟的片段,钟悬耐心有限,被迫看了几秒裴意浓的高清大脸之后又想把他推出去。
在动手前一秒,晏尔突然问:“我现在回忆一下那个符箓的样子,你能认出来吗?”
钟悬不置可否,脑海里随之浮现出一张被污水洇湿的黄纸,朱墨的运笔依旧一团乱麻,唯一清晰的就是中间那枚法印,但道经师宝印泛用到几乎所有符咒都能盖……
唯一特殊的是朱印中间有道细微的裂痕,他记得师父有块雷击木制成的法印,中间似乎也有这么一道天然形成的裂痕。
老妖怪临走之前把它交给了哪位废物师兄,替他继续坑蒙拐骗来着?
晏尔问:“你认识吗?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钟悬反问他:“这张符箓你在哪里看到的?”
早自习结束,他们去了艺术楼楼顶,晏尔穿门而过,钟悬被拦在了铁门之后。
居然忘了这一茬,晏尔正要建议他找人拿钥匙或者寻个趁手的工具,就见钟悬低头摆弄了一下锈迹斑斑的老式铜锁,随后后退一步,抬起腿“哐”
一声巨响,锁头弹开掉在地上,那扇铁门居然真这么简单粗暴地打开了。
钟悬拉开门,坦然自若地走出来。
晏尔的第一个念头是:损坏校园公共财物,你一个好学生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第二个念头是:对了,十八个保镖应该够摁住他吧?
“发什么呆?”
钟悬说,“跟过来。”
晏尔朝他飘过去。
顶楼地面仍是湿的,野餐毯被卷起来放置在角落一堆废弃的桌子上,地上那副古怪的阵法图纹早就冲洗干净了,只剩一张破破烂烂的黄纸落在地上,朱砂将积水染出几抹猩红。
钟悬半蹲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得出答案:“役鬼术,五鬼搬运听说过吗?就是其中一种。”
晏尔不懂:“役鬼……是做什么的?”
“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什么都行,人不方便做的事它们都能干。”
“那有没有可能——他是在找我?”
晏尔神色急切,脱口而出,“会不会他已经发现那个人不是我,我是被害了,所以他来一中找我了?”
“没有。”
钟悬平淡地说,“这个符咒召的是恶鬼邪神,你是恶鬼吗?”
“那就是他被给他符的道士骗了——”
“耳朵,”
钟悬打断他,轻描淡写地掐灭了裴意浓在试图寻找他的可能性,“能给他这个符的人道行不会浅,没必要骗他自砸招牌,他要召的就是恶鬼不会是你。
只是他能力不够,所以应召出来的是昨天晚上那种等级的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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