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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修行的开始（第9页）

吴德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仿佛想确认那所谓的“农之生机”

是不是藏在脂肪下面。

李纲则眼神发亮，兴奋地左顾右盼，目光扫过那些悬浮的液态光书和刻满符文的金属板牍，嘴里念念有词：“工道…虚空锻台…万械洪流…酷毙了！”

他对“键盘侠”

的兴趣似乎被更高端的“械心”

和“刻道痕”

暂时取代了。

韩斌则沉默着，眉头紧锁，秦砚之点出的“深渊气息”

、“法家”

、“纵横”

、“杂家”

这些词，像沉重的石头压在他心头，但他眼中更多的是锐利的探寻。

秦砚之将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他收敛了那恢弘如讲道般的气势，声音恢复了清冷和平静，却带着更深沉的力量：

“道途万千，玄奥莫测。

方才所言，不过沧海一粟，为尔等描绘此方世界真实一角。

然——”

他话锋一转，目光如炬，直视三人：

“道，非由他人指定，更非照本宣科可成。

真正的道途，需由心而发，由行而证，在血与火、静与思的磨砺中，方能寻得契合己身的真谛！”

他指向这浩瀚无垠、如同星辰大海般的“万象藏渊”

图书馆：

“此地，名‘万象藏渊’，却不是它的本体，而是一具幻影，每座城的组织据点都具有一处，用来帮助觉醒者找到属于自己的道。

它非止藏书，更藏古今天地之秘、万法修行之源流烙印！

书架如山，典籍如海，每一卷，每一册，每一片骨甲，每一缕流光，都承载着前人对道的感悟、对力量的求索，乃至…陨落者的警示！”

“你们的第一课，非是背诵境界名称，亦非由我指定道路。”

秦砚之的声音带着一种引导的意味，“而是于此地，凭借你们觉醒后的灵觉，凭借你们内心最深处那一点悸动与渴望，去寻找！

去感应！

去触摸！

那能与你们产生共鸣的‘道’之起点！”

“或许是某卷泛黄的道经，或许是某块冰冷的机关图谱，或许是记载着古老农谚的骨片，或许是散发着市井烟火气的杂记…甚至，”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李纲一眼，“或许是某些记录着‘键盘争锋’、‘舌战群儒’的现代信息流载体。”

“中九流、下九流，乃至五花八门，其道非微，其力非弱！

每条路更有九个境界，并且上九流的修炼方式与速度远比中九流下九流更加苛刻艰苦缓慢，中九流与下九流虽不及上九流威力，但仍有通天之威”

秦砚之的声音着重强调，仿佛在为这些常被轻视的道路正名：

中九流之道：

举子：非止科举应试，其道在“文以载道，笔定乾坤”

，修至高深，一纸策论可引动王朝气运，一言可定地方兴衰，乃“言出法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