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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沅点头如捣蒜,道“嗯嗯,就是徐昆!”
“好!”
冀漾没有多言,把徐昆的名字暗暗记在心中。
能被他记在厌恶一栏的人名,很多。
可至今还活着的人,却极少。
“哥哥是世界上对沅儿最好的人,比我的亲生父亲还好!”
花沅看出他藏在眼底的寒意,立刻咧开小嘴,笑了起来。
能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好,她一定努力当心腹。
“对了,咱府试如何?那府尊大人可否慧眼识珠,直接给哥哥画圈圈?”
“等等看吧!”
冀漾唇边噙着笑容,眼底习惯性的寡淡褪去,好似被雪水浸透的寒冰,迎来了破冰的春风。
“我哥哥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肯定会中案首!”
说着,花沅忽然垂头丧气起来,重重的叹息一声,似是十分懊恼。
“唉,本来还想提前为哥哥庆贺,请您去下馆子呢,但银子一不小心就都花光了。”
“咳咳,我早就想送沅儿床琴了,只不过一时未有入眼的。
这残琴看着残,但既然得沅儿的眼,想必也是缘分,算是我送沅儿的吧!”
冀漾随便找了个借口。
小丫头就是一只根毛不拔的铁公鸡。
不,是雁过拔毛插在她自己身上的铁公鸡!
他还真是有点想吃她请得饭菜。
“那哥哥可是赚大了,才十两银子,就买来鹤鸣秋月赠予俏佳人,简直就是走了狗屎运了!”
花沅不懂声色的奉承了一遍,又悄然把价格抬高了一丢丢儿,最后还不忘自夸一下。
她眼底的狡黠,被冀漾尽收眼底,道“不是六两银渣子,加了两件小银饰嘛?”
“小银饰虽小,可是很贵的,好几两呐!
还是边疍送给沅儿的呢!
哥哥想啊,县尊独孙送的东西,能差到哪去?”
花沅脸部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
冀漾先是愣了愣,随后迅速低下头来,遮住眸底那一丝不悦的情绪。
他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元宝给她。
穷养儿,富养女。
小丫头日子过得清贫,竟被点儿破烂玩意,就收买了!
简直气煞他也!
“外男送的东西无论什么都不许收,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嘛?”
花沅见了银子,愣是把水汪汪的大眼睛,眯成了弯弯地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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