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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麓走到沙发边,坐下去时带着气,力道重到弹了两下。
“你明天就回你家去。”
她平静说。
裴译州被她突然的翻脸搞得更迷惑:“嗯?”
他在这里留两天不是心照不宣的事吗。
林麓深吸口气,盯着他:“我碰上我同学了,你知道他们是怎么看我的吗?”
“怎么?”
“他们以为我在家当家庭主妇,出门聚会还要把饭菜做好跟你请示一下。
我消失那几年你就没跟别人用正常的理由解释一下?”
裴译州眉头轻挑,这角色对调还差不多。
“你的同学朋友我只接触了丁梓潼。
我不想别人也认为你死了。”
林麓张了张嘴,情绪平息下来。
裴译州端给她一杯水:“别生气,他们不了解你而已。”
接着又不经意似的问:“你们约了聚会?”
玻璃杯口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半圈,本就骨节分明,被戒指一衬,更涩。
“嗯。”
她不肯多说了,又回到出门前的相处状态。
眼神盯着空气,飘忽着没法坦荡看他。
实在是丁大师给她这个落后女性灌输的知识太超前,这会儿又冒出来,搞得她多看一眼就会想起大逆不道的同时上岗约定试用期的话。
她干脆站起来说:“我去睡觉了,你记得收拾你的东西明天搬出去。
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反悔吧?”
裴译州放杯子的手一顿,垂眸时睫毛翕动的样子有些失落。
“好。
但我还没吃饭。”
“我吃过了,你自己随便吃点吧。”
裴译州又沉默,看她走到房门口了,突然意味不明问:“你打算和段成聿在一起吗?”
多年后,丁梓潼游走在各省开展《感情问题就是人事问题》专题演讲会,收获百万人点赞——小报记者如是记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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