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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挽月也懒得跟他绕圈子了,既然他要她老老实实待在他这边,那她总得知道他的计划才行,否则她凭什么站在他这边呢?当然,以她对崔皇帝的了解来看,崔皇帝肯定不会无动于衷,甘心让江平潮凌驾在他之上。
“你以为那对草包父子真能管得了公司?”
崔嵬吐了一口烟,语气很是不屑,“如果我和老头子都撒手不管了,我给他十个脑袋,他也拿不下这家公司,迟早败得一干二净。”
这话是大实话,如果崔嵬和江平涛都不管了,江平潮父子是没本事把这么大个企业管下来的。
没那金刚钻,还偏偏要揽这瓷器活儿,说的就是江平潮父子。
其实风挽月心里还有更多的疑问,没敢问出口。
崔皇帝心里对江平涛这个继父到底是个什么感情的呢?他是希望江平涛好好活着呢,还是希望江平涛死呢?还有那位中枪的江大少爷,怎么说也是崔皇帝法律上的兄弟,他对江大少爷又是个什么感情呢?
如果江平涛和江大少爷全都死了,那么受益最大的必然是施琳和崔嵬这母子俩人啊!
江平涛手里百分二十的股权,作为遗产,就统统归他们母子了。
市值五百亿的企业,百分之二十的股权,这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
就算崔皇帝在董事会里暂时没有什么发言权,可施琳手里毕竟握着那么多的股权。
作为江氏集团的第一大股东,年底召开股东大会的时候,也可以趁机把崔皇帝推上去。
以崔皇帝唯利是图的尿性,难道不应该希望江平涛死吗?今天江平涛心脏病突发的时候,他为什么要上去对江平涛采取急救措施呢?就算他没有采取措施,也不会有人责怪他。
还是说,崔皇帝对江平涛真有那么一点父子情义?
风挽月静静抽着烟,心想这豪门世家的恩恩怨怨她是真心不懂,还是rmb这玩意儿实在一点。
等两人都抽完了烟,风挽月起身穿衣服,可是衣服穿到身上以后,她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
崔嵬瞥了一眼她的后臀部,那里湿漉漉的一片,是被某种男性体-液弄湿的。
他没有吱声,淡定地穿衣服。
走出房间后,风挽月讨好道:“崔总,还得请您送我回公司,行不?”
崔嵬趁机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拽拽地说:“可以。”
风挽月悄悄翻个白眼,心里嘀咕了一句: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
两人离开酒店,回到迈巴赫里。
风挽月刚上车,就把一股异味带到了车上。
周云楼嗅了嗅,奇怪地问:“什么味道?”
司机说:“有点腥臭。”
崔嵬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一语不发,可嘴角却往上翘了起来。
风挽月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依稀察觉到这种气味是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可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没有闻到什么异味。
周云楼又嗅了嗅,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味道了,干咳了两声,不再提这件事,问道:“崔总,现在去哪里?”
崔皇帝睁开一双半明半昧的幽深眼眸,懒洋洋地说:“送咱们的风大总监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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