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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十一月下旬了,她们还在过春天。
陆幼恬没有搬回她原本的住处,而是和季臻言住在一起。
她不是很粘人的人,相反她很享受独居的状态,但她还是主动搬到季臻言家里。
是安全感的缺失吗?好像也不是,陆幼恬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原因,就是直觉告诉她应该搬过去。
从榕城回来之后,季臻言总是特别的忙,晚上回来后也是会房间继续忙工作。
她们没有住在一间卧室,有时她半夜起床还能看见季臻言卧室的门缝还透着光,她会敲敲门,然后进去抱抱她,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给她捏捏肩,揉揉手。
别墅的装修是现代简约冷淡风,但也因为陆幼恬的到来而散发着温馨。
或许这就是房子和家的区别吧。
她们相处的时间多是在出门去学校的车上,在短暂的车程后,过各自的生活,扮演各自的角色。
宋鸢说她们像家庭伦理剧。
“什么家庭伦理剧?”
“就是一个不着家的丈夫,和独守空房的妻子。”
“……”
陆幼恬没说话,她去踩宋鸢的脚。
宋鸢早习惯她那一套招式了,轻而易举的躲开,陆幼恬穷追不舍的踩,两个人像在玩跳皮绳似的。
以往陆幼恬踩几下觉得没意思就收了,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非要踩到宋鸢才算满意。
“哎哎,你差不多得了啊,难不成你是1啊?”
宋鸢挪开右脚,往后退。
她是不信陆幼恬是1的,季臻言又A又御,那高跟鞋一踩,气势强得让人想跪下喊妈妈。
她们俩,说陆幼恬是1…哈哈,谁听了不笑啊?
“反正我是不信”
“?管你信不信”
“靠!”
踩到了,满意了。
陆幼恬往食堂走,什么1不1的,又不是网课,会的扣1。
吃完饭,两个人又去逛操场消食,宋鸢从书包里拿出一包烟,递过去。
“哝,你让我找的”
陆幼恬把烟盒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确认了是那个牌子,揣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你又不抽烟,你让我帮你找这个干什么?”
“当道具”
“你们这还指定牌子和口味的?这么严谨?”
“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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