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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天硬生生拔掉碎片一样,程凛洲在黑色护腕上把鲜血擦拭干净,面不改色。
仿佛丧失了疼痛的感知能力。
.
陪小孩折腾到挺晚才回家,宋矜郁揉着酸痛的肩膀去洗了个澡,出来彻底累得不想动了。
他裹着睡袍往床上一趴,头发都没耐心扎好,毛绒吸水发圈歪歪扭扭耷拉下来,整个人乱糟糟的。
趴着趴着眼皮就开始打架,快要昏迷之时,两声敲门声把他从睡梦边缘拉了回来。
宋矜郁埋在被子里发愣,许久才踢着拖鞋去开门。
他以为程凛洲今晚不会回来的。
然而对方非但回来了,还换了一身清清爽爽的居家服,歪在他门口要和他谈谈,不见半点疲惫。
整个人的状态却有些不安定,透着极为少见的焦灼。
宋矜郁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眉眼垂下来,语气冷冷的:“谈什么。”
被这态度冰了一下,程凛洲身体微僵,视线落在前妻被打湿的睡袍领口上,“……先帮你吹头。”
“不要,你直接说。”
宋矜郁推他伸过来的手。
推不动,还打了个喷嚏。
湿重的头发太久没吹凉了个透,源源不断带走身体的热量。
程凛洲皱眉,不再给他商量的余地,胳膊向下一捞,单臂托着臀部把人抱起来。
在他反应过来前向房间内迈出几步,放在床上,熟门熟路找来了吹风机。
宋矜郁太累了,思维很迟钝,意识到发生什么时年轻男人已经站到了他身前,指腹伸进发间贴上了他的头皮。
什么啊……
他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腰,臀部还残余着被臂膀肌肉压迫的触感,又热又硬,延迟从脊柱下方往上蹿,他气恼,抬起鲨鱼拖鞋往前夫的小腿胫骨上踢。
程凛洲随便他踢,顺势站进来一步,修长有力的腿分开他的浴袍,膝盖直接顶上了床边。
宋矜郁连忙往后挪,脊背又被一只手按住,程凛洲从后背向上摸了摸,将他的脑袋摁在自己身上:“别动,很快就好。
累了就靠一会儿。”
“……我不要你吹。”
他嘴里还在负隅顽抗,实则压根不敢动,生怕反抗惹来更多的肢体接触。
他在这方面从来不是这人的对手。
“那你要谁?”
程凛洲嗓音很低,吹风机的轰鸣掩盖掉了一丝不易觉察的阴森,“我再去帮你找个新的情人来?”
宋矜郁不说话了。
累得嘴也拌不动了。
他的意志力甚至没能撑过两分钟,身体很快绷不住放松下来,脸蛋压在对方硬邦邦的腹肌上,双腿随着动作又被分开了些,像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洋娃娃。
程凛洲吹头不会特别轻,宽大的手掌握着他的脑袋不断摩挲头皮,抖松发根,力求吹得彻底。
掌控欲在这种细枝末节上展露出来,但只要跟着他的力道,不需要耗费任何心神。
宋矜郁越来越困,对方松开手,他身形一晃差点从床上倒下去,很快前额再次被结实的腰腹撑住,程凛洲搓了搓掌心,往他的发尾耐心涂抹精油。
最后,他把他在床上摆正坐好,屈膝半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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