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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方夷则竟然全然不知羞，就这么水灵灵地说出来了。

事已至此，那不如鱼死网破。

“方夷则，你别后悔。”

江许乐去浴室的时候路过那张桌子，顺手拿上一起进了浴室。

她坐在浴缸边上放水，方夷则就这么站在一边，靠着墙，打量着手上的盒子，没比江许乐冷静多少。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浴室内只有哗哗的流水声。

从来没有感觉这个浴缸中的水满得那么快过。

“过来。”

江许乐伸手将方夷则牵过，亲手卸掉了她身上的每一块布料。

她虽然害羞，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压抑自己欲.望的人，就像她在那个破烂的出租屋里独自解决过很多次。

在那样恶劣的环境里，过后只会觉得一阵恼火，从来都没有觉得多上瘾，多舒服。

但是方夷则的皮肤好嫩，好软，好香。

欲望被推向顶端，就想要完全将她占为己有。

然而就像方夷则在眼镜店说的那样，她的手指，不仅看起来痛痛的。

江许乐的每一次试探，都像是在戳她的泪腺。

方夷则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制止她往里的动作，可怜巴巴地望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脸。

“不要了……就到这吧。”

还没开始就想要结束？在浴室外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江许乐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睛就跟会说话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有打算要放过她的意思。

“还不够。”

她一只手温柔地把方夷则的手拿开，而另一只却不容商量地抵达了顶点，她亲吻着方夷则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像是在哄她，但却不想放过她。

方夷则的喘息和眼泪，都像兴奋剂一样打进她的大脑里。

浴缸的水换了第二轮，才终于结束了这场翻云覆雨的战争。

江许乐将方夷则送回床上，这才独自收拾了浴室里的残局。

这是方夷则当了老师之后睡得最晚的一次，她听着江许乐将浴缸里的水冲掉的声音，听着她拿着刮水器刮在地上的声音，又听见她将垃圾桶里的垃圾袋换掉的声音，每一个都非常催眠。

催她睡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前所未有的放松让她沉沦，直到阳光穿透遮光帘，她才浑身是汗地从床上惊醒。

一看手机的时间，早上八点半。

完了，今天要去其他班级监考的！

她飞速从床上爬下来，穿上衣服便开门出了房间，很快就闻到了喷香的鲜肉云吞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