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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以后就是娘娘了,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是皇家人,要恪守君臣之礼。”
王伟说。
“我让陛下召我进宫算了,让我在家住着,我的父亲兄弟,甚至祖母都要对我下跪行礼,我如何能安。”
王容与哭道。
“娘娘何必说这样说,娘娘大婚后,久居深宫,再想一次性见齐这么多亲人,已经是不能了。”
王伟说着也是留下男人泪。
一家子吃饭前先齐齐痛哭一番,这晚上的席面原是为了安慰王容与,但是现在却变成了王容与恭贺的宴席,崔氏借不舒服就回房躺着,并不参与宴席。
“大婚说是定在八月十五,粗粗算来在家还要待四个月。”
王容与说,“嫂嫂们不要嫌我。”
“只盼娘娘不要嫌弃我们粗苯。”
曾氏说。
“我原先也是在家,嫂嫂不嫌我愚笨悉心照料,难道一个封后旨意我就变成仙女了,还能倒过来嫌嫂嫂们?”
王容与说。
“可不是仙女啊。”
曾氏说,“我现在看着娘娘,背后好像都冒着金光呢。”
王容与被逗笑。
芳若到了浣衣局,她这样的宫廷老麻雀到了浣衣局不会像别的罚到浣衣局里的人,从最困难的活开始做,她只要捡点轻省的活做就成。
陈钜给她送了餐盒过来,浣衣局的膳食可没有什么好吃的。
陈钜看着芳若坐在台阶上吃,“那个王美人就没替你说个情?”
“你是不是忘了,波斯美女那事是我坑她的,虽然我说我是一片好心,但是事实不是这样的,她疑心我,现在能有机会摆脱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芳若说。
“我看你这次挨罚也挺开心的。”
陈钜说,“你这次可算是走了眼,直接从宫女到苦役了。”
“怎么,我现在是浣衣局最低等的宫女,你就嫌弃我了,想要去找另外的大宫女?”
芳若问。
陈钜捏她的脸,“我只问一句,从前你要是挨了罚,都要嘟嘟嚷嚷抱怨半天,这次还面带笑容,轻松的很。”
“我当然轻松啊。”
芳若笑说,“我进浣衣局是因为听了皇后的话才进的浣衣局,虽然说皇后以后不会用我,但是至少以后我不用担心得罪了皇后娘娘。”
“你是不知道,一开始跟着王美人,常常去皇后娘娘面前说点不中听的,我猜,现在估计许多秀女和宫女都在寝食难安。”
芳若说,“谁叫都走了眼,没看出真珍珠。”
“那你以后准备去哪个宫?”
陈钜说,芳若在浣衣局也是几天的过场,她有门路的,之后就会转到别的宫里去。
“不知道皇后会不会要我?”
芳若说,“不然就去刘嫔娘娘的宫里。”
“我去尚宫局问问,今天跟着冯保去王家的人远远不够的,但是不知道皇后会不会从自己家带侍女进宫,所以尚宫局现在只是按皇后的规格准备宫女,但最后不确定。”
陈钜说。
“你和张成熟吗?”
芳若说。
“你让张成去跟娘娘说说我想去伺候娘娘,看娘娘怎么说。
陈钜,我跟你说,这个皇后娘娘可和后宫所有的妃嫔都不一样,主意正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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