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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狱的人竟是萧敖,这是闻人辞所未有想到的。
如此看来,现在发生的一切事宜都与原著内容吻合,可这原著究竟是何方神圣,闻人辞只是觉得哭笑不得,甚至有点想放弃多年涵养,破口大骂。
原著,居然是他的第一世。
闻人辞第一次来到北川时所发生的一次,就是原著。
太具有戏剧性了。
然而这并不是重点,目前来看,闻人辞如同之前一样陷入沉睡,不过没一睡两年不省人事,算是个好消息。
现下,萧敖既然占据北川,很快便会发现祝千龄消失,下一站便是仞州。
现今祝踏歌在仞州要如何,闻人辞不难猜想到,祝踏歌这个唯我独尊的疯子,八成要把仞州封印也给掀了,然后自以为是地捧给祝千龄,以示自己的拳拳父爱。
真是恶心。
闻人辞嫌恶地咂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决心即刻启程前往仞州。
他转头看向莫尔纳,对着这张苍老的面容欲言又止,闻人辞不清楚作为一个闯入幻境的外人会付出何等代价,但从莫尔纳这身残烛风年的模样,交易之物必然深沉。
闻人辞想到自家在外面跑来跑去的猫儿,便觉得头疼,再联想到魔窟中遮天蔽地的神明,更是觉得自己破除幻境后就要崩塌。
破除幻境的方法早在南海歌谣中有了预示,那些幻觉与梦境在记忆中纷纷入位对坐,闻人辞收拾好行囊,一点点梳理自己的思绪。
他记不清这是自己的第几世了,也记不清是神明动用了多少次的天地灵气倒转,这一世前往魔窟之时,不似第一次踏入魔窟,还没走三步,便被灵气侵蚀爆体而亡往,化作岩壁上的一滩碎片。
但闻人辞清楚,魔窟的开启与封闭都是于四境不利的事实,他这一番能与神明直面赌注,一方面是一己私欲,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四境。
他总不能空手而归吧?北川灵晶一事尚未终结,西沙肆虐的诡境也要有终结之时,南海分境与族落会有走向外界的一日,东岛的纸醉金迷不应继续腐烂。
仞州也不能成为长老会背后家族的一言堂。
四境之危,仞州之乱,总要有结束的时候,断不能因为与神明的赌注而停滞不前。
更何况,闻人辞赢了,不是么?
闻人辞仰头看着一道道红墙,不知何时开始,天际便被晕染成了猩红,这个世界仿佛要濒临末日,即将破碎成红雾中的水汽。
天空不再是天空,陆地不再是陆地,闻人辞走向记忆深处走了无数次的道路,这条路通往什么地方,闻人辞心中早有预料,亦不知归途。
所有人都被困在一座无限延伸的红色牢笼中,黏稠、浓重、凝固的情绪将他们包裹住,哪怕这个世界不过是神明搭建的幻境。
除了闻人辞,其余人只是一个被捏造的玩偶,包括贾想本身,都在无意识地行走着自己的固定道路。
幻境仍然是幻境,原著只是一种规训,贾想拼尽全力仍然无法扭转半分,可闻人辞可以。
他是唯一的局外人,唯一的自由人,闻人辞路过道道宫墙,途经金碧辉煌的殿宇,瞥见莲花池渺小的影,很快看到那座位于世界边境的森林。
闻人辞走过无数次的森林。
无人走出过。
果不其然,他看到了祝踏歌。
闻人辞颇有些惊讶,他不曾想过再见祝踏歌会是这种情形,他的预想中,应该会与祝踏歌打斗一番,打到天昏地暗,闻人辞或许可以使一点苦肉计,逼祝千龄现身。
而今,看着重伤卧倒在树下的祝踏歌,闻人辞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他慢慢走到祝踏歌的面前,身后是深红的空间,唯独这座森林还有着原始澄澈的色彩,闻人辞脸上落下一缕明亮的光,银白的发丝泛着粼粼光泽。
祝踏歌有一张笑盈盈的娃娃脸,他见闻人辞逆光而来,颇有些刺目地眯了眯眼,看上去更像笑了。
他这种神情闻人辞见过不止一次,最频繁出现的场景,便是在北川围镇,阵法散发着荧荧白光,祝踏歌站在光的外围,意味不明地盯着他。
换个场景看这张脸,似乎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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