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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都离枯燥杂乱的实验室太遥远了。
本来冉步月和舒枕山早就约好跟一个教授见面,聊聊他们的“小蛛”
。
这个教授很厉害,也很难约,所以冉步月相当重视,提前一个月就订好了位置。
然而那天晚上,冉步月和教授边聊天边等了舒枕山一个小时,他始终没有现身。
最后冉步月抱歉地笑笑,和教授说抱歉,我们先开始吧,不用等他了。
其实这句话也是冉步月对自己说的——不用等他了。
他们确实站在悬崖两岸。
而这样一个先放弃了机器人理想的人,却带着他新注册的公司和精心准备的演讲闪亮登场,万众瞩目,舒枕山怎么有脸?
舒枕山还是和以前一样,消息直接公开,不会提前和冉步月讲。
冉步月以前没有提前知晓的特权,现在更不可能有。
所以不论是舒枕山进军机器人届,抑或他会在峰会上演讲的消息,再或是他要招首席设计师的计划,冉步月通通没有听到任何风声。
他的优先级和无关群众是一样的。
舒枕山仍被围在人群中央,鹤立鸡群。
冉步月不想再看他一眼,转身走了。
他一走,李曜也跟着走了。
两人在会场里闲逛了一阵,冉步月觉得索然无味。
“都没什么意思。”
李曜说,毫无转折地问,“阿冉,你晚上有什么安排?”
冉步月:“有约了。”
“那明天呢?”
李曜笑着问,“我对香港还是挺熟的,可以带你随便转转,坐船爬山逛展览,免费导游。”
这话就有点太明显了,冉步月敷衍地笑了笑:“曜总最近这么有闲情逸致?”
李曜:“你难得来香港嘛。”
正好路过洗手间,冉步月仿佛找到救星,指了指里面:“抱歉,我想去一下,要不我们回见?”
李曜仿佛听不懂他的意思,跟了进去:“正好我也内急。”
“……”
会场的洗手间挺高级,都是低调奢华的大理石隔间,倒是避免了尴尬。
可惜隔间全是空的,没有其他人,堵不住李曜讲话。
冉步月飞快地洗手,李曜站到他旁边,较为昏暗的灯光将气氛变得更糟糕了些,果不其然,他开口了。
“只是散散心。
阿冉,你真不愿赏脸?”
冉步月从镜子里看到,李曜一丝不苟的衬衫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两颗,一根项链坠在胸肌的浅沟中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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