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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郝乐的电话就追过来了。
冉步月本来也不喜欢和那些公子哥们混在一起,更别说在一起坐飞机,不用舒枕山说他都会拒绝。
冉步月听完,直接道:“不用算我,我工作忙,自己过去。”
郝乐再次心碎离去。
结束通话,舒枕山随意地问:“那你打算怎么去。”
冉步月一本正经地讲述自己的计划:“携带游泳圈,从珠江下水,顺流而下,途径南海、马六甲海峡,逆着北印度洋季风洋流,穿过霍尔木兹海峡,游入波斯湾,在阿布扎比海滩靠岸。”
舒枕山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半晌没忍住,噗嗤笑出来,笑声低低的,挺抓耳:“小蛇,心情很好?”
冉步月板着脸:“你哪只眼睛看到的?还有,谁允许你这样叫我。”
舒枕山问:“坐我私人飞机去好不好。”
冉步月耸耸肩:“无所谓。”
几天后。
私人飞机卧室里只有两个人,冉步月侧蜷在床上,被子盖到下巴,脸色不太好。
舒枕山坐在床边给他削苹果,问:“你为什么答应这次的行程?明知道自己会晕车。
新加坡还好点,没时差。
阿联酋还是太远了。”
冉步月闭着眼:“因为滕琮明去。”
“哦。”
舒枕山故意问,“所以是因为滕琮明去,所以你才打算去?”
冉步月弯了弯唇角:“是啊。”
舒枕山:“故意气我?”
冉步月笑而不语。
舒枕山语气认真了些:“你什么都准备好了?”
冉步月点点头:“嗯。
就等定时发送了。”
舒枕山把苹果削成小块,揽着冉步月靠住靠垫,往他嘴里喂了一块。
冉步月一边吃,舒枕山就一边跟他交换和滕琮明有关的信息,分食完一个晶莹剔透的冰糖心苹果,两人心里都有了底。
“睡吧。”
舒枕山重新让冉步月躺下,替他掖了掖被角,“趁还没遇上气流颠簸。”
舒枕山收拾好果盘和果皮,打算离开这间卧室。
冉步月一动不动地裹紧被子,长发像朵蒲公英一样在枕上铺开,侧躺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舒枕山。
舒枕山开门的动作顿住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冉步月:“怎么,睡不着?”
冉步月不吭声,就这么瞧着他。
“什么意思啊。”
舒枕山重新把果盘放下,站在床边,俯视着他,“要我摸才能睡着?”
冉步月还是不讲话,只是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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