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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始终没敢喊出口的称呼,早已不属于现在的他们。
自然无人回应。
头发彻底吹干,舒枕山关掉吹风机,房间顿时陷入宁静。
舒枕山收拾好一切,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小台灯,借着这点光线,他静悄悄地坐到冉步月床侧,垂眸凝视着他的睡颜。
拨开冉步月脸侧的碎发,舒枕山一度想吻下去,然而拳头捏紧放松,还是忍耐住了。
舒枕山安静地坐了许久,终于有了动作。
他慢慢掀开冉步月身上的薄被,像阴沉的小孩偷偷撕开不属于他的礼物。
冉步月身上囫囵套着件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半遮半掩地露出雪白的皮肉,红痕乱七八糟,像一幅被盖住的画。
舒枕山在床边正襟危坐,冷静地抽开冉步月的腰带,手法像做实验一样,严谨认真,不带任何情绪。
将冉步月从睡袍里剥离出来,像帮蛇褪皮,又像亲手揭幕一张世界名画。
美人横陈,男人的手掌贴上肌肤,从他的脖颈开始,一寸寸往下摸。
锁骨、大臂、小臂、乳肉、小腹、腰、双腿、足尖,再从下抚到上。
翻来覆去地摩挲,像在盘一块好玉,或者揉捏洁白柔软的面团。
舒枕山手温很高,冉步月在睡梦中软绵地哼哼两声,应该是觉得舒服。
他一哼,舒枕山就下手重了,惹得冉步月皱起眉,却也没醒。
做这一切的时候,舒枕山始终面无表情,神色冰冷,像医生在公事公办地检查身体,不带任何色情意味。
但若仔细观察,不难发现舒枕山瞳孔在轻颤,粗重的呼吸泄露出他的不正常。
像饥渴了很久的人终于寻到甘泉,神经质的瘾者终于解了瘾。
而这解药是偷来的,不能光明正大地下咽。
刚才舒枕山在床上说了挺多不堪入耳的指令,“撅高”
,“分开”
,“放松”
,“大点声”
,唯独没说“让我抱一下”
。
从头到尾,他们都兢兢业业做着床伴该做的事,没有分毫逾矩。
没有接吻,也没有拥抱。
在冉步月沉入深眠之后,舒枕山终于轻手轻脚地爬上床,从背后搂住了他。
摸到冉步月细瘦的手腕,舒枕山缓慢地将自己的五指插入冉步月的指缝间,收紧,就着十指交扣的姿势拉起他的手。
接着,舒枕山用脸颊蹭了蹭冉步月的手背,又侧过脸,将嘴唇珍重地贴了上去。
他不奢求重新拥有,只是假装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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