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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骨灰妆03（第2页）

"

她突然剧烈咳嗽，摊开的掌心有一团纠缠的黑发。

夜婉帮她拍背时碰到后颈，触感冰凉得不似活人。

莫清寒迅速躲开，白大褂领口滑落，露出锁骨处与夜婉相反的刺青——一朵纯白的曼陀罗，正缓慢吞噬她苍白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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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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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血脉都会继承这个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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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寒系紧衣领，"

我们靠镇压亡魂获取力量，但每使用一次术法，就会被反噬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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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燃第一盏油灯，火光是诡异的蓝色，"

所以今天必须做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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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院内部比外观更破败。

观众席的木质座椅大多腐烂，舞台上的绒布幕布却崭新如初，仿佛昨天还有人在这里唱戏。

夜婉的靴子踩过满地碎纸，捡起一张发现是泛黄的戏单，上面《牡丹劫》的剧名被血渍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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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柳如烟就是演这出戏时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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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寒在舞台七角摆放油灯，"

戏里女主角被爱人背叛后毁容，现实是她发现未婚夫和梳头娘姨——我祖母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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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婉突然按住太阳穴。

剧痛中，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海：铜镜前，穿着戏服的女子正被几个壮汉按住手脚，梳头娘姨用刷子蘸着猩红胭脂往她脸上涂抹，那胭脂盒正是"

朱颜醉"

。

女子挣扎间，夜婉看清了她的脸——右半边妆容精致，左半边却是溃烂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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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普通骨灰..."

夜婉喘息着说，"

你们用活人制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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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寒摆放最后一盏油灯的手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