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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姑苏河畔,有个男孩把这首诗刻在乌篷船底。”
苏棠的声音犹如轻语的小调,
“他当时满手是血,却说刻痕太浅藏不住心事。”
记忆如潮水漫涌,又是三年前,那是他第一次作为邮差去执行任务,结果被任务目标所伤,在河边昏倒,
醒来时船底多了首刻诗,身旁残留半块桂花糕,
“是她?”
他喉头发紧。
苏棠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二人站在栏杆前,目光看着嘈杂的校园,
“当时我在想,这个把绝望刻成诗的人,究竟能在废墟里开出怎样的花。”
她忽然指向西南方渐亮的星辰,
“就像你现在,明明是一颗星辰,却在开学第一天就将自己困在论坛的流言里。”
“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是小事,你的心事太重了。”
许无言微微一笑,
“谢谢你的开导,虽然吧,没什么用,”
“噗嗤,”
苏棠忍不住笑了出来,二人是初次见面,却像是许久未见的老友一样,没有丝毫的生疏感,
余光在许无言身上扫过,苏棠突然叹了一口气,
“温辞镜不适合你,如果可以,你还是离她远一点吧。”
“你以为我不想?那人简直就是个煞星,我避之唯恐不及,”
许无言淡淡的回了一句,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她这么猛烈的追求你?”
“除了她脑子有病,我想不出第二个原因,”
许无言一怔,突然回过神来,疑惑问道,
“你似乎对她很熟悉?”
“一点点吧,”
苏棠没有继续说下去,可他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这其中一定有她的故事,
两个人各怀心事,一阵沉默之后,苏棠主动开口,
“想要摆脱她,实际上很简单,你去官宣一个女朋友就够了,毕竟温家大小姐也不屑插足别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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