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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也得装作自己很生气的样子,让他长长记性,好叫他知道,四喜没有那么好糊弄。
“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我不问你,你也不必说。”
四喜淡淡的说到:“我只是在意你对我的心思,怕你骗我,女人不都这样吗?”
丈夫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他的小女子,这雪天里小女子身上还有些淡淡的香气,说不上是花香还是什么香,这股子香气只有离她这么近,近到心窝子里才闻得到,一时间被香味搅合的头昏脑胀,早把方才瑶依给自己带来的不快放在脑后,什么虎符兵符,什么权利斗争,什么王爷太子,怎比得上眼前的人。
她说的对,人活着混一张嘴,人死了一块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有什么好遗憾的,只要想到自己一辈子能跟她一起走过,到自己临死一生想起过往之时没有什么好遗憾的,就觉得心满意足。
他想起刚才她还窝在自己怀里哼哼唧唧一副很满足的模样,像一只猫咪一样软软的,轻轻巧巧的扔他抱着的模样,身体里面油然生出一阵燥热。
须知他想了四喜那么久,婚前哪怕连梦里都在勾勒她身体诱人之所,加之先前他并未对女子动过心,头一回动心,就遇上了一个能相知相守一生的,心里的愉悦可想而知。
两人毕竟年轻,又是年轻的新婚夫妇,初尝云雨之时哪有不贪念的,他才刚尝过两回好,竟一次比一次刻骨铭心,昨天是怕她痛,因此都不能大开大合的弄她,再加上小姑娘那处甚至紧张,好几次他差点早早就交待了,幸好她也不懂,没有笑话自己。
今天让他尝到不一样的果儿,因此要得狠了些,但也未见到她有不妥之处,反倒是哼哼唧唧的样子易发勾人。
这也就勾起他这会儿的念头来了,头一低,舌尖在她唇间讨好,直到确定她没有拒绝的意思,直接覆上去,吸舔起来。
四喜的眼睛是清澈透明,如山涧一汪清水,纵使深些,也能看到潭底下的东西,便是这样,更让他爱的欲罢不能。
他身边之人,无论是他往别处派的细作,还是别处往自己这处派的,不论是谁,都是不能完全信得过的,唯有她,让人有不可抗拒的托付之心。
这潭清水真水汪汪的看着他,磨着他的心,揪着他的情和欲,把他的脑子搅得天翻地覆。
舌尖竟是她的甜蜜味道,男人兴奋的要疯了。
这会儿的亲昵与刚在一处之时的亲昵完全不一样,此刻亲上了就是缠上了,一缠上,就半天半天的丢不掉。
四喜只觉得脚下陡然一空,就叫人整个抱起来,刚想惊呼,唇又被人封上,自己在他面前像个面袋子一般,可背可提,可扛可拎,方便携带。
她惊声疾呼:“严恒!”
丈夫果然停了下来,定眼看着她:“这个名字,唯有你叫过。”
名字就是名字,什么叫名字唯有她叫过,方才也没听出个门道出来,在她心里,丈夫大概是哪个大户人家不听话的公子,逃了出来,家仆过来寻他,未曾料到他身份这么高贵,竟无人这样直愣愣的叫过他的大名,她心里慌慌的,颤颠颠问道:“我说错话啦?”
惊吓时的样子,又活脱脱像个小兔子。
严铁柱心头一颤,封住她的唇:“错了,肉偿。”
***
直到半夜,四喜才知道肉偿原来这么难偿,他整整缠了自己半夜,直到第二次,她哭了,他这才依依不舍的放过自己,并知道一次之数定不会让她软趴趴至刚才那副模样,想来她方才是故意装死,自己这一试便知道,一天两次她还是承受的住的。
四喜咬牙切齿,这个禽兽,刚才埋在她心窝里面又啃又咬又求之时,怎会没料想到他只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呢,以后纵他装的再生气也是不会信他的了,人蠢一次就够了。
这一夜的烛火一直燃到了尽头,新婚夫妇的房中用的是红烛,红烛滴下来的泪也是红色,一直滴到烛台的尽头,燃尽,烧完,直到结束。
这一夜四喜真是困倦极了,丝毫没有在意是不是有人抱着自己而眠,直到清晨才醒来,面前是他硬邦邦的胸膛。
两人昨天奋战到那么晚,最后累的连穿衣的手都抬不起来,难能可贵的是他竟然还如舔着骨头的狼一般,一副没吃饱的模样。
丈夫又靠近了些,看着小妻子脖子上及胸口上的红痕,忆起水做的女子这句话,只觉得自己沉迷女色不能自拔,况且她这会儿初醒,睡眼惺忪的东瞧西瞧,乌黑亮泽的秀发散在胸前,将里头遮的若影若现,笔直如一字般的锁骨上,还看得见昨晚上他吸出来的红痕。
经过一个秋冬的将养,他的妻子整个身子如涂了牛乳一般的细腻白净,整个身子散发出牛乳般的柔和出来。
他低下头去,在她耳垂上轻咬起来,直到一个声音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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