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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盈盈话音刚落,就有人出声附和,各种各样冷嘲羞辱的话语不断冒出来,各种鄙夷羞辱的眼神纷纷落到夏锦落身上。
“你们太过分了,我家小姐才不是……”
看着自家小姐平白无故受这等羞辱,怜心跳出来大声为夏锦落辩解。
“啪——”
怜心话未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我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不懂规矩的贱婢就该交给府中下人好生管教,如此没规没矩的丫鬟也往外带,还敢说自己时将军府二小姐,哼!
真不要脸。”
孙盈盈不屑冷哼,赞赏的眼神看了眼自己的丫鬟,仰着脖子,如一只骄傲的孔雀般。
夏锦落眼底闪过一道寒光,看着怜心脸上的巴掌印,双眼微眯,身上迸发出一股冷意,双眸盯着孙盈盈一字一句的问:“我是否将军府二小姐似乎不需要向这位小姐证明,看小姐打扮应尚未出阁,一个未出阁的闺阁千金,如此光明正大管别家的家事,合乎礼数吗?这次念在这位小姐与家姐关系亲近的份上我便不与计较,但还是要奉劝这位小姐,莫要如此迫不及待,该是你的逃不掉,不是你的抢不来,家母如今身子健好,小姐凡事三思。”
“你胡说,你,我撕烂你的臭嘴……”
孙盈盈愣了愣,才听明白她这番话的意思,当即变脸,扑过去要撕烂那个女人的臭嘴。
什么叫她管别人家的家事,还说将军夫人身子健好自己就如此迫不及待去管人家将军府家事,还说那番似是而非的话,这不是明摆着让人误会她对将军府有什么企图,这话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岂不全毁了?谁家愿意要这么个名声被毁的女子当媳妇?这小贱人是要逼死她啊!
孙盈盈算是看明白了,这小贱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这么几句话是句句把她往死路上逼啊!
这让素来娇生惯养的孙盈盈如何忍得住心中火气,脸面都不要了扑上去要撕烂夏锦落的嘴。
怜心往自家小姐面前一站,挡住不让泼妇似的孙盈盈近夏锦落的身。
“贱人,快给本小姐滚开,你们都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帮本小姐把这对骗子主仆给拘起来,敢污蔑我名声,今儿不撕烂她们的臭嘴,这事儿不算完!”
孙盈盈在家是正儿八经的嫡女,打小就生得粉雕玉卓白嫩嫩,嘴儿甜得跟蜜糖似的,一家老小都把她当宝贝似的疼着,尤其是家中老太太更是把她当心肝儿,要星星不给月亮,宠得都没边儿了。
平日里她即便娇蛮些却也谨记自己身份在外没做出什么遭人诟病的事儿,可今日被夏锦落如此污蔑,她骨子里的傲气和娇蛮任性全都窜出来,挡也挡不住,甚至都忘记此乃何人府邸?完全将此地当做她自家府中。
夏锦落站在怜心身后,对上孙盈盈那满脸怒容,再看她身后那些有几分犹豫的丫鬟,眼底划过一道冷意,冷笑:“辱人者自辱之,这位小姐口口声声说我是骗子,不知这位小姐可有何证据?倘若这位小姐能拿得出证据证明我真如小姐口中所言般是个骗子,那么要打出去还是要报官处置我都没话说;可倘若我当真是将军府二小姐,那又当如何?”
夏锦落好似没听见孙盈盈口中那粗秽不堪的字眼,清澈透亮的眼眸带着几分冷意的看着她,娇柔的声音如山泉般潺潺悦耳,带着几分不怒而威的质问。
夏锦落一番话让周遭诸位小姐一愣,是啊,倘若眼前这位姑娘真是将军府二小姐又当如何?
将军府可不是寻常人家,此地也非寻常人家府邸,倘若不是傻子,或是自寻死路谁会来七王爷府行骗?还打着将军府的名号,加上她与夏家大小姐夏锦凤那张如出一辙的样貌,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不过……众人默契的悄悄打量孙盈盈那要吃人的目光,都极有默契的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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