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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往前走。
宴椁歧低垂看她,问:“我气的?”
盛衾轻嗯了声。
宴椁歧:“盛衾?”
盛衾:“嗯。”
宴椁歧:“我刚才说让你负责和说你赖账,都是逗你的。”
盛衾扯了扯唇,她就知道什么亲了,都是他瞎说瞎编的,不然她怎么会一点记忆都没有!
诬陷她!
实在有些过分!
她刚想开口,为自己讨回公道。
下一秒,酒店大堂,众目睽睽之下。
他弯腰,俯身凑近她耳边,语气真诚,说:“不过……我们昨晚确实亲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然恢复到平日里玩闹调侃的状态,又说。
“但我向来大方,不计较了。”
音落,宴椁歧脚步未停直径朝着餐厅走去。
只剩下盛衾独自一人停顿在原地,她耳廓红了一圈,发烫,心脏像烟花一般炸开后,持续下坠,像是掉入一个无尽黑洞。
几秒钟后,旁边的工作人员看到呆滞在原地盛衾,走过去,贴心询问她是否不舒服。
盛衾摇头,看向男人逐渐走远的挺拔背影,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
回到房间后,盛衾还沉浸在是否“亲了”
这件事的真伪上,宴椁歧说那句话时语气实在太认真,不像说谎。
导致在餐厅里,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莫名有些紧张亏心。
盛衾晃了晃脑袋,干脆转移注意力不去想,随手拿起酒店用于装饰隔断板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也许是昨晚酒后的睡眠质量不好,没看一会儿,盛衾便感觉脑袋越来越沉。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盛衾拾起被她当做玩偶全程抱着的书,起身,放置回去。
片刻后,她动作顿住,像是断了线的机器人停在原地,脑海里倏地闪烁出各种之前没有的画面。
举杯喝酒,搂着人家跳舞,踮脚,唇和唇的贴合。
盛衾开始觉得一切不真实起来,耳垂红的能滴出血,心脏狂跳不止。
半晌,她低吼着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真是疯了!
!
!
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也难怪人家那样说!
这……确实没法躲,猝不及防的,她还好意思说让人躲开?
脸都丢尽了,盛衾心灰意冷地从被窝里露出个头。
要不然晚上还是别去送他了?怪尴尬的。
可已经答应人家了啊!
说很临时的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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