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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计划玩到现在,是不是弄得有些大了?
韩冲虽然是整个计划的最初确立者,但现在却被排除在了决策层之外,因此上头的人究竟是怎么考虑的,究竟想怎么玩,玩到哪种程度,他都一无所知。
或许,这时候考虑的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韩冲暗自琢磨着,自己只是整个计划中的一环,类似是个齿轮般的角色,既然如此,自己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足够了,反正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去顶着。
“既然是中间环节出了问题,那么我倒是可以做出一些修改,”
打定主意不去深究更多的内幕,韩冲放缓语气,说道,“我可以答应松本君,只要拿到田端依靠内幕消息操纵股价的确切证据,GEO将会对田端三矢采取法律措施。”
松本荣庆倒是不怀疑韩冲许诺的含金量,毕竟这种事对他这个GEO的首席执行官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在日本的证券界,利用内幕消息牟利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潜规则了,以往,也有相关的丑闻曝光出来,不过最终的处理结果,无非就是象征性的做些罚款,而后解除几个人的职务罢了,还鲜有哪个相关责任人被法办的先例。
不过类似这样的潜规则,也只有在日本国内才有效,准确的说,是没有深究的情况下,才是如此的。
若是将来GEO以田端三矢利用内幕消息操纵日航股价为由,将他告上法庭,并且始终抓着这个案子不放手的话,田端三矢再想交点罚款了事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毕竟GEO是一家外国企业,而且还是一家美国的企业。
“非常感谢,”
松本荣庆跪坐在榻榻米上,给韩冲鞠了一躬,随即又说道,“不过韩先生,就像我刚才所说的,我能够为您提供的证据,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毕竟我与田端三矢来往不多,若是您需要更进一步的证据,还需要通过另一个人才可以。”
听了松本荣庆这句话,韩冲的脑子里无端的闪过一张清纯的小脸,他轻“哦”
一声,问道:“谁?”
“是我,”
就在韩冲嘴里蹦出这一个单词的同时,房间精致的推拉门被人从外面拉开,同时一个女人清越的声音传进来,“韩先生,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女人的话声落地,人也走了进来,正是几天前韩冲曾经在田端私宅中见到过的大冢信秀。
与初次见面时一样,今天的大冢信秀仍旧穿着一身和服,只不过和服的布料没有那么华丽,是通体素雅的白色。
“田端夫人?”
韩冲直起身子,讶然道。
“不,韩先生,相比起田端这个姓,我还是希望您能称呼我大冢,或是信秀小姐,”
大冢信秀快速的迈动着小碎步,从门外走进来,双手摊放在大腿上,屈膝跪坐在对面,说道,“我不想与田端家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哪怕我现在还是田端三矢的妻子。”
“那我还是称呼您信秀小姐吧,”
韩冲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一双眼睛却紧紧盯在大冢信秀的脸上。
说实话,自从重生以来,韩冲与很多女人之间存在着各式各样的纠葛,要说他好色也有一点,但还不至于色迷心窍。
可不知道是为什么,仅仅见过一面的大冢信秀,却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这种印象并不是基于什么一见钟情,只是......怎么形容呢,每每见到大冢信秀那张清纯到极致的脸,韩冲的心里总是会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破坏欲——所以说男人的心理有时很阴暗,而且越是事业有成的男人越是如此。
“韩先生,我不在乎你们想要做什么,希望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对于我来说,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
大冢信秀没有多说废话,她点头认可了韩冲的称呼,转而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手里有田端三矢利用内幕消息盈利的全部证据,不仅仅是关于日航的,还有这两年来的每一笔每一笔内幕交易的详细记录。
如果你能给我两千万美元,并保证送我去瑞士,我还能给你一份更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韩冲好奇的问道。
“日航一个秘密账户的收支记录,这份收支记录上记载了这些年里,若干与日航有纠葛的政治团体,从日航非法挪用资金的全部细节,其中,甚至还牵涉到了指定暴力团的洗黑钱业务。”
大冢信秀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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